大耳刮子:“小楞登子,含鸟都不会,要你何用!”琴童儿抽噎着,又用手戏弄那裹得红艳艳的肉棒子。
此时外头传来一声通传,说应二爷来拜见,到院门口了。西门庆狐疑心道,这贼花子怎的这么快折返了来?不紧着肏那小浪蹄子?他叫了声“进来”,踹琴童儿一脚:“快着点儿!”
徐应悟走进院子,老远就看见西门庆面前的案子底下跪着个人。他迈步进去,眼都不知道往哪儿搁,硬着头皮叫了声“哥”。
“唔……”西门庆含混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答应他,还是被伺候舒坦了发出的浪叫。徐应悟强忍着火,双手抱胸转过脸去不看他们。这下流坯被人看着做那坏事,竟得了趣,低吼着把那蠢物抵在琴童儿脸上,泄精如注。
琴童儿以袖掩面,撒腿跑了出去。徐应悟听到西门庆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膈应得差点儿冲上去捶他。
“应二哥这会子怎么有空来?”西门庆刚爽过,声音都有些飘,“书童儿伺候得不好?”
徐应悟心里念叨着“打工人打工魂打工都是人上人”,拿出向领导汇报工作的态度,把路上想好的说辞讲了出来:“哥可冤枉死我了,真真是天大的误会。我真没对那妖儿动什么心思!……哥你可知那贼囚仗着得了您的宠,在人前耀武扬威,倒把自己当半个主子了!哥才得了功名,这话要传出去,恐招人议论。我便故意捧杀了他,早晚叫他跌落下来……不成想倒叫哥误会了。不过这样也好,赶明儿把他打发到韩道国手下看铺去,这等小人离哥远远儿的,哥才能安享富贵,福寿延年。”
西门庆虚眼瞅着他,想了片刻,忽然笑了:“这么说来,应二哥倒是为了我?”
这西门大官人是何样精怪,怎可能相信手下狗腿子没有私心?于是徐应悟走到他身前,低头凑近道:“也不全是。我怕哥与旁人亲厚,疏远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