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薇薇沉默不语,直接把行李箱拉到了门口。
“你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陈曜深吸口气,拉着行李箱下楼梯,快步追上陈忠平他们。
陈忠平有事,在市中心的酒楼门口下车,陈曜和陈熠坐在埃尔法的后排,陈曜低着头看书,陈熠握着手机打游戏。
“别看了,对眼睛不好。”陈熠出声提醒。
“谢谢提醒。”陈曜的语气生硬。
他一个字都读不进去,郑薇薇把他卖给陈忠平,到底是为什么,他不懂,为什么伯父会买他这个孤僻内向的怪小孩。
“我留级了,准备转去你们学校读高三。”
“挺好的。”
哦,原来是要陪太子读书啊。
陈曜觉得心口一阵阵刺痛,比蒋律烫他手腕还要痛上一万倍。
“你手怎么了。”
“不用你管。”陈曜脱口而出。
“谁他妈想管你,有点礼貌,你该叫我哥。”
陈曜没理他,他的眼睛又酸又涩,太阳穴胀痛,眼泪滴在书上,浸透好几页纸。
陈熠家住市中心的别墅区,一平30w起步,离学校车程十五分钟不到。
别墅一共六层,陈曜的房间在四楼,比他原来的家还大些,他把东西搬进去摆好,手腕的伤口又开始渗血,还有不少黄绿色的分泌物。
烧伤膏好像没带,陈曜搜索附近的药店,最近的离这里一百米,他把纱布缠紧,一开门就碰上了陈熠。
陈熠比他高很多,五官深邃,桃花眼下一颗泪痣。
某种意义上他和蒋律是相似的,或许是气场,他们都很骄傲,锋利,靠近些就很容易被刺伤,但蒋律会大方地展示他的尖刺,光明正大地刺伤人,陈熠会隐藏,悄悄把人刺得千疮百孔。
“去哪。”
“说过不用你管。”
“你在生我的气?你该气你爸妈才对,气我算什么,”陈熠阴沉着脸,往前走一步挡住陈曜的去路,“拿着,你的事我不想知道,但我不想你因为伤口感染死在我家。”
陈曜看着袋子里的东西,生理盐水、碘伏、纱布,还有他那天没舍得买的贵价药膏,对他来说是贵价,对陈熠来说,什么都不算吧。
“10月19日,天气晴。
这算是幸运之神眷顾,还是厄运缠身,我摆脱了那
个支离破碎的家,搬进了亲戚家里,六层别墅,还有保姆照顾,比我想象中那种人生更加美好。
可这些终究都不属于我,我只是太子身边的侍从,等太子顺利申上好大学出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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