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委屈的泪水,甚至流下来打湿了咬着的衣物。
贺州躺倒在慕梨身边,松开了慕梨被束缚的双手,把撩起的衣服重新帮慕梨理好。
终于得到放过的慕梨,丝毫忍不住汹涌而出的眼泪,将头埋在枕头里呜呜哭,但却没有得到儿子的共情,贺州熄了房间的灯,继续躺回床上,搂紧了正在哭泣的慕梨。慕梨被有力的双手揽在怀里,没有挣脱的余地,只能被动地窝在儿子怀里抽泣,断续的眼泪打湿了儿子光裸的胸膛。
夜里月光照进房间,能清楚看到相拥而眠的母子,但即使儿子心满意足地睡去,怀里却依然传来断断续续的啜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