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间上的肌肉鼓起,粗壮有力。
我爬下床,在书桌上翻找,砚台中是上好的贡墨,此时已然干了,我抄手便随便加了点水磨了磨,抽屉中有枚细小的银针,乃是用来验毒的,刚好让我用来刺画。
我扑在他胸脯上,将青丝挽在脖颈另一侧,手中拿着银针在他肩膀的伤口处仔仔细细扎出了细小密集的孔洞。
他垂眸看着我,不做声响。
我一边扎,一边沾了墨色去画,细小的血液与墨汁融合在一起,汇聚成殷红的色泽,蜜色的肌肤上被我当做画布,一颗锋利的獠牙在我手下逐渐成型。
虽然不像刀剑伤口那般疼痛,可密密麻麻的针扎之感也会令人额角流汗。
我见他绷紧了身体,很有耐心一直强忍着。
须臾,刺画成型。
慕柏浓密的睫毛垂下,他问:“这是颗野兽的利齿?”
我调笑:“是颗狗牙。”
他嗔怒:“你好大胆子,敢再当朝骑影大将军身上画狗牙?不怕我将你拉出去杖责吗!”
刚好我也刺完了,我一把丢开手中的银针俯视他道:“杖责?是用你下面这根棍棒吗?”说罢,单手捏住他那早已肿胀不堪的分身。
他遂眸色一暗,用力顶撞了起来。
我捏着他的肉刃,上下揉搓,龟头之上早就吐出了晶莹的体液,而我的分身,同样饥渴难耐。
两人遂一接触,巨大的快感直冲天灵感,我和他都发出了一声低吼。
窗外月色下,莲池中菡萏含苞待放。夏虫在长鸣,蝉声聒噪摩擦岑静的夜晚。房内一片春光乍泄,两句躯体在罗衾上抵死缠绵,犹如两只赤裸的野兽,遵循着兽性的本能,朝着对方的身体中融入自己的骨血。
经历过上一次痛苦折磨,我本对性事应该打心底里讨厌,可不知何时,这俱身体已然发生了变化,在与慕柏的相处的每个瞬间,那些刻在骨子里的火焰仿佛轻易就能被他点燃,而我,则心甘情愿同他一起堕落。
明明心底里一次次否认我们的关系,可身体却诚实诉说着渴求,希望他充满我的身体,填补那些空缺。
他从地上捡起衣衫,从衣袖中拿出一个精巧的盒子。
我才释放过躺在床上软绵绵,只眼珠转了转看着他问:“那是什么?”
他扭开盒盖,里面是乳色的膏体,带着他身上特有的冷香味。
他指尖剜了一团,揉搓在我的后穴上道:“用来让你舒服的,岚岚,快张开腿。”那粗粝的手指缓慢揉搓,软腻细化的膏体慢慢推进那窄小的路口,而上一次撕裂的痛苦令我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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