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很困的模样。
阮奕看了看他,应道,“宁远侯舟车劳顿,下官先引宁远侯至驿馆休息,明日再行入宫。”
“有劳了,那本侯就不邀阮寺丞上车了。”谭悦言罢,马车帘栊被放下,多一句话都没好有。
阮奕身后的鸿胪寺官员面面相觑,照说阮奕是此番迎候的主使,宁远侯应是要邀他上车,一道在车中说话,并着一路到驿馆的,方才宁远侯的模样分明是说自己病着,就不同阮寺丞一路的意思。
而先前那模样也真像是生病了,旁人也不好说什么。
王哲低声道,“昨日还好好的。”
阮奕低声道,“走吧。”
话音刚落,车辇上的帘栊再次撩起,阮奕再次看到谭悦那张打着呵欠的脸,似是没有什么力气得道,“阮寺丞,实不相瞒,本侯最住不惯驿馆了,这一路上似是都未歇息好。听闻此次入京,是阮寺丞接待本侯,本侯有个不情之请,可否至阮寺丞府中落脚?”
阮奕微滞。
身后的的几个鸿胪寺官员和袁开阳也都愣住。
谭悦一脸诚恳又为难,“万望阮寺丞不要为难。”
阮奕继续看他。
谭悦叹道,“若是实在为难,本侯住王大人府上也行。”
王哲脸都绿了。
阮奕礼貌笑笑,“宁远侯身份尊贵,又远道而来,下官怕府中招呼不周,怠慢了侯爷,有失礼数,需先请示东宫的意思,还望侯爷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