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脾性,琼暖忍不了他折辱之罪,错手误杀了她。即使官府当真找来,琼暖也情有可原,请姨们明鉴。”
谢琼暖说完,便欲掀开长衫下跪,那模样甚是可怜,被一旁站着的祝铁柱给扶了起来。
她心生怜悯,对着仍旧不想罢休的村长,粗声道:“百盛姐,祝癞子的德行,这么多年你早就知道,如今琼暖为夫郎小厮,失手错杀了她,本就无大错。我们乡里乡亲,私下还应感谢她,毕竟帮我村内除了这样一个祸害。你如何还要再做为难?”
祝铁柱一开口,深知祝癞子恶习的一众村民也纷纷劝。
“是啊是啊,杀人偿命本就是应该,这祝癞子,可是把这谢家的小厮都给□□至死,这是造孽哦!”
“村长,你自个儿想想,你家里也有那云英未嫁的小郎,若是也有小厮绿生同样的遭遇,岂不是.....”
“对啊,咱村内,但凡家里有个小郎的,谁不对祝癞子担惊受怕,这么多年来,她仗着自个儿有个做通判的姐姐为非作歹,不知造了多罪业。死有应得啊!”
“原来谢家女君是奕哥儿的妻主,难怪我说,咱村儿何时有了这样一对长相出众的男女,原来这本就是一家。”
“可惜了,可惜了,奕哥儿如此德行出众的小哥儿,竟是被你这懒惰的女人给得到了手。奕哥儿啊,你看看你妻主,你是个有本事儿的。她既是你赘妻,往后可得好好给她点儿吃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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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们七嘴八舌的劝说着,说到最后都偏离了主体,谢琼暖暗地里瞟了一眼祝眀奕,看他脸上冷漠的神情,心知他此刻心内应是极不好受。
亲眼目睹自己的如亲人般陪伴的小厮,被人□□之死,再如何稳重的男人,也终是心力憔悴。
又遇上,这等被村民围堵问罪,身为小哥儿的无助,许是在这一刻才能真实的显现出来。
她看着他刀刻般冷硬的侧颜,腰身挺的笔笔直直,逆境中宁折不弯。一向懒散的谢琼暖忽的生出两分心疼,他此刻的模样让她想起了末世最后几日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