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这样一位十指不沾洋葱水的女人,轻而易举有的钳制。
此事如何解释?除非……
范寒苑眼睛倏然睁大,她不可置信的看向谢琼暖,问了句没头没脑的话:“你……身怀武功?”
谢琼暖并没有回答她的话,低头直视她的眼睛,似笑非笑的道:“范将军关注的重点有所偏差,我会不会武功,有没有能耐,都与你等并无干系。我与眀奕之间如何生活轮不到外人插手,你且记住,你于我们本就是个外人,我妻夫二人之间的事情,望你有自知之明。”
谢琼暖手上用了几分力气,捏住她的手腕。范寒苑疼的“嗷!”的叫出声。
谢琼暖眯着眼睛,警告道:“今日之事就此作罢,倘若再有下次……嗯?另将军还须得记住,我夫妻恩爱之时,你擅自闯进来,总为不妥。我这人素来惫懒,不太喜欢打打杀杀,可是若有人不长眼,屡次打扰我生活,我不介意手中溅血。”
范寒苑脸上还有两分不服气,可是手腕上传来的疼痛如蛆附骨,她整个身体疼的都发起了抖。
“你……殿下恢复记忆,一定……”
谢琼暖不耐烦的觑了她一眼,她脸上的懒笑收敛的一干二净,冷着声嗤道:“倘若眀奕恢复记忆,他若不再爱我,我自当与他一别两宽。但你需记住,我与他再如何,也是我二人之间的事情,外人插不了手,更何况你是个什么身份,能管你家主子的事情?”
范寒苑原本愤愤不平的神色,忽然一滞,心头的怒火仿若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熄灭。
她……近些时日,似乎真的反应过激,她有什么资格去管殿下的事情,倘若以往,她如此行事,便是大逆不道,以下犯上。
谢琼暖见她神色怔仲,也不与她多做为难。放下捏住范寒苑手腕的手,头也不回的转身去了净房。
却不知,她家夫郎把方才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祝眀奕墨色的眸子内盛着丝清明,他如玉的手指紧紧捏着。
脑海内回荡的是方才她说的那句话“他若不爱我,一别两宽,再不做纠缠。”
祝眀奕忽然觉得自己心有些钝钝的痛,那人嘴上说不介意他找回记忆,心里原是早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他其实并没有告诉她,近些时日他脑海中的记忆似乎在一点点儿苏醒。
自从那日在祝百盛五人之前发怒,血眸猩红开始,他脑海里记忆的碎片变得越来越多。
他知道自己终将有一天,会走上一条不归途,可这条布满荆棘的路途中,他想自私一回,拖着她与自己一并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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