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高校的招生考试,每天都很辛苦,所以把怜月交给她来照顾不合适,石沢怕不管怜月的话他的病情会加重,但自己又不会熬静子经常熬制的那种草药,只好去外面药店买了一些盒装药来,按着说明书沏好,送到怜月的房间里。
怜月正蜷缩在被窝里,脑袋埋在柔软的枕头中,他听见了石沢的动静,就微微地抬起来睫毛,让半阖着的双眼打开一点,看着他,有气无力地说了句:“谢谢爸爸……”
石沢本想把药放在床头就离开,可是他回头看了看床上的怜月,那发热的脸颊红彤彤的,略带着一点虚汗,发尖上也沾着些许水痕,神志因为病情而有些模糊,心中某一处地方就好像被什么东西触动了一下。
如果就这样不管他的话,他大概还是没法自己起来喝药的。
石沢走到门口后,又折了回来,坐到怜月的床边,带着怜惜地说道:“起得来吗?不然的话,我喂你喝吧。”
怜月很乖巧地“嗯”了一声,任由石沢把他的被子掀开,坐在床边上,把他翻过身来。
石沢让怜月的上半身依偎在自己胸前,他的头正好抵在自己的下巴上,把药碗端过来以后,放在他的嘴边。
抱他在怀里的时候,石沢恍然有些发愣,他知道,他这个继子在同龄人中属于那类体型偏瘦的,只是没料到竟会到背上的骨骼凸出来,硌得他胸口都隐隐作痛的地步,尽管如此,石沢还是觉得搂着怜月非常舒服,他纤柔的身体和因发烧而高涨的体温,在怀中是那么真切,还有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清淡体香,钻进石沢的鼻孔时,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石沢一时感到自己心跳都开始加速了,浑身上下一阵燥热,而这种感觉和他在牛郎店那些男孩们在一起亲热时的感觉很像,但又不完全一样,相比于牛郎店的激情,这种感觉更让人心醉神迷,更让人欲罢不能。
石沢承认,他确实对继子也有过龌龊的想法,因为他确实很美,有哪个攻方的阳具会跟长相俊美的少年过不去呢?他曾趁着老婆女儿不注意,拿着继子晾在阳台的内裤打飞机,把精液射到过他的照片上,在约炮时还把炮友当成他来幻想过,不过也仅止于此,石沢没有再做比这更出格的事了,毕竟他还是把伦理道德和家庭责任当回事的,怕自己会因为一时精虫上脑而惹出更大麻烦。
可是此时此刻,他把他一直以来的意淫对象真正的抱在怀里了,就像突然骤然坠入了一个黑洞,几十年来,那些世俗教给他的理性与规矩、以及他内心深处
最后的一道底线,就在这片刻间被大量地吞灭了。理智和逻辑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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