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与她道辞,等陈令安说完笑笑,走入茶铺中在她面前坐下。
这娘子看着出身不俗,哪知也是个不拘礼的,竟要将妇人相扑馆开到瓦子里,性子倒和陶娘子相像,只陶娘子三月时离开京师,也不知去了何处。
陶娘子亲与他说过,自己与那陈国公并无干,他原先还想着待自己高中,有话寻陶娘子说。
“十日后我去铺子里看看如何?”姚修想了瞬道。
这竟是应了,陈令安也未想到会这般顺遂。
陈令安令宝珍取了锭银出来:“这是定金。”
“你也不怕我收下银子跑了。”姚修笑道,却伸手将银子塞入袖中。
陈令安坐在他对面,他这动作略大了些,露出里面中衣几分,正好让她瞧见,眸色略黯了黯。
等姚修人起身离开,陈令安端起桌上茶喝了口。
“宝珍,我今儿可是脸面都丢尽了。”她对丫鬟道。
宝珍不懂陈令安的意思,却被她吓得不轻,这街边摊子上的茶水怎能入口。
然而不等她阻拦,陈令安已放下茶盏站起身:“回吧。”
“娘子这话何意?”宝珍问道。
“他一身寻常衣袍,我只当他是个落第书生,可方才我明明瞧见,他身上布料可是贡品,哪里是他个书生能穿得的。”陈令安笑道,“倒是有趣。”
陈令安回府就进了前院书房。
她院子的两个婆子守在外面,陈元卿人来时正蹲在地上唠嗑,见到他忙不迭跪了一地。
“你们娘子呢,可回了?”陈元卿未管她们,径自问道。
其中个婆子道:“娘子早回了,这会子正在书房,奴婢进去通报声。”
陈元卿应了,那婆子不敢耽搁,忙跑进院中去传话。
陈令安刚搁下翠毫笔,听闻有些奇怪,早上刚见过陈二,这会子怎的又来,却还是笑道:“去请他进来罢。”
她这书房里看着风雅,其实都是银子堆出来的,只瞧桌案上那不起眼的镇尺,都是由紫檀木制成,上头缀着青白色和田玉钮。
“二郎怎来了?”陈令安站起身,小丫鬟很快端着青花瓷盆来给她净手。
陈元卿一眼就看到案上“赛六娘角抵馆”几字,心道她也不知又在做甚,然而男人抿着唇权当作未瞧见,片刻后却道:“你这字倒愈发精益了。”
他这话说得真心实意,陈令安虽为人不着调,但端看她这字骨力遒劲,完全瞧不出是个娇滴滴的闺中妇人所写。
陈令安听闻轻笑了声:“能得二郎这句可是不易。”
“你这来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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