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仿佛随时准备再衔住自己的猎物。
江怀玦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吻弄得惊慌失措,耳尖都闹红了。
可还没还来得及训斥就被秦钺抢了先,“师尊,别那样看我,我会忍不住的…”
“你怎么到处都在发情?!”
秦钺把他拥在了怀里,“谁叫这大街上那么多人都在看你,师尊,我想把你藏起来…”男人的声音又低沉又撩人,最后一句几乎是用气音,湿热的气息打在耳廓上,他余光看见远处移开了眼的那些女眷,嘴角满意的上勾。
“胡说,明明都是在看你…”,江怀玦在男人的目光下噤了声,想了想还是没忍住“刚还有个朝你扔绢花的…”浑然不觉自己是怎样一副计较的模样。
秦钺的脸上带上了笑意“我错了,师尊要罚我面壁思过吗?”
江怀玦自觉失言,闭上嘴巴不提了。
洛阳的牡丹确实名不虚传,郊外花海极其盛大,游人如织。他们骑着马儿绕着花海与草场驰骋,将人群抛在身后。
在马背上疾行是说不出的畅快,比起先前时时守着偌大南屏峰,叫人心胸开阔许多。
蓦地,江怀玦望向身后的秦钺,说“再过二十来天就是你的生辰。这一眨眼你都二十八了。”
男人没有说话。一拉缰绳叫马儿越过一段枯木,马蹄落地的那一刹,男人硬挺的肉棒就插进了他的臀缝和软垫之间。
原本该是一人一马的,一刻前江怀玦刚跨上马背,还没坐稳就靠在了男人的胸前,他转过头去摆出一副怒目圆睁的模样,男人轻笑一声就挥动马鞭,催动马儿跑了起来。
那软垫还是秦钺照顾他底下那朵花穴放上的,江怀玦被马儿一颠,毫无防备地坐在了那根粗壮上。
那阳具的热度好像透过衣物传到了肌肤上,烫得江怀玦心尖上都颤了一下。男人的物什根本无法忽视,随着马背的颠簸在他的腿间抽插、磨蹭。江怀玦只觉得自己仿佛骑在了自己徒弟的肉棒上,迎合着来来回回地蹭着男人的阳物,不知检点。
花瓣被肉棒蹭出了反应,一直痒到了穴心里,内壁不由得又开始沁出花液。痒极了,江怀玦只觉得身体里痒得快疯了,可是又得不到纾解,对快感又是渴望又是害怕,他缩了缩腿想要逃离,立刻被秦钺咬了下耳朵,跌回到男人的肉棒上。
秦钺色情地在江怀玦耳边喘着粗气,色情地喊着师尊,胯下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撞
着,好几回都恰恰撞在花蒂上。圆圆的花珠刚从花瓣中探出头来,就被肉棒不停地撞歪,牵扯着肥厚的花唇。江怀玦被刺激得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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