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林筱腿间白嫩偏粉的穴儿整个印了出来。细白的皮肉在细腻料子包裹下,透出微微莹白,布料紧贴那微妙的弧度,就连肉缝的凹陷处微微颤动的幅度都一清二楚。湿了的布料让两人的性器更加贴合,小少爷脱力后,花唇甚至直接吮住了男人的腥臭鸡巴。
阴冷井底,几只蟋蟀在石缝内唧唧吱叫着,这对落难主仆间的气氛却变得粘稠古怪。一开始,是马奴阳气旺的人肉炉子温暖着小少爷,但情潮意外到来,林筱体内也升起了一股磨人热度。更糟的是,双性之躯自成熟日起便会散发出蛊惑人心的香甜气,情欲越盛气味越浓,似乎这幅身子天身就为勾引而生。
“唔……”,难受的拧起眉,小少爷在马奴怀里身子不住的颤抖。体内陌生的热潮让林筱恐惧,内心浓重的不安让小少爷再度蜷缩进巴图怀里。江南人本就纤瘦的骨架此时嵌在西北汉子的宽阔臂膀中,更显小巧。
在草原能依据风中气味追踪到几里外野马群的草原汉子微微偏过脑袋,从来引以为傲的敏锐嗅觉第一次让巴图尝到了苦头。那股子甜腻香气直往鼻腔里钻,只是闻到就让他不禁血气上涌,胯下的铁鸡巴又硬几分。喉结狠滚一下,巴图突然捏紧了井壁的石砖,这味道……似乎是少爷……
男人突然加重的喘息就在头顶,林筱
听着马奴的胸腔搏动的鼓点声,莫名有些羞恼。小少爷闻不见自身的甜味,却嗅到了空气中越发浓烈的膻腥味,这气味绝对算不上好闻,闻久了他甚至有点头晕,可不知怎的,林筱偏偏有点上瘾。他抱住巴图的肩膀,把脸又往男人身上埋了埋。
……这大概比任何酷刑都折磨人神经。
把后脑靠在井壁,巴图闭上眼,让自己不要去想。可隔一层布料,鸡巴就顶在少爷腿间的软滑细嫩处,他控制不住。马奴从未肏过人,天性里却天然有去征服的欲望。
但残存的理智阻止了他,不行,那是少爷。
井上,翻找的动静越来越小,这间半废弃的偏僻小院似乎并未吸引马匪们多少的关注。
等外面的声音完全消失,巴图终于吐出了一口气,额上的青筋已经忍到快爆开,低温的深夜,他却是满身汗。
巴图扶住林筱肩膀,小心把人推离到一个安全距离,询问:“少爷,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