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满胀感就像是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
既然肠穴足够湿滑,张三也不客气了,抖动着腰臀,一柄利器在温栎臀眼中杀进杀出,就像是找到了最契合的剑鞘所在。
花费了大量精力在那几乎要将人的魂儿都吸走的花唇里,可这并不妨碍他继续欺负另一处饥渴穴眼。
他的节奏稳固极了,快速浅插三息便是狠狠一抵,直直操到菊心,将温栎压得几乎翻倒,身下玉茎翘生生地抵着床被不住磨蹭。
温栎一手抓着身下床褥,一手回握住张三桎梏着他腰身的手,低声吟叫着。
张三来回摆动着臀,硕大囊袋啪啪地撞击双儿软腻的屁股,声音清脆又响亮。
“哈……哈,啊……哈,唔啊……”
棉被几乎被捏得一团乱,不停地被抓起松开,温栎五指用力到最后近乎感觉不到手里力气却将其死死攥紧。
温栎身子仿若痉挛般抖动了起来,腰肢酸软,脚趾蜷成一团。一股澄清的液体从紧缩的菊心喷出,打在抵着他的庞然巨物上,带着张三闷哼一声,也缴了精去。
他竟是后穴也潮吹了!两股距离极近又来势凶猛的液体交缠,冲刷着谷穴,冲刷干净了最后一丝药效。
挡光的床帐尽责地将银辉月光也拒在外面,即使张三的视线变得敏锐,但是温栎趴跪的姿势让他没看到身下人被揉得肿胀的乳珠中射出的两道洁白奶水。
只是有股清甜的味道在空气中扩散开,暧昧地缠绕着。
张三顺着软倒的温栎一起躺了回去,臂弯紧紧地搂着他,垫在温栎身子底下的汗巾几乎叫体液打湿透了。
精液留在里面可不好,张三侧躺着扯过汗巾,拧成一股向着温栎花穴擦去,却被紧闭着眼的双儿微夹的双腿挡住了。
张三心里咯噔一声,看了看温栎,没说话,只是将菊穴里的性器一点一点往外拔了出来。
双儿软软躺着喘息起来,声音有些干涩,却带着情事后的餍足。
这回没受到阻拦,张三两指很顺利地导着菊穴里的白浊流出,和着温栎身上一起擦拭个干净。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兄长起身回了自己的屋。被盖上棉被的温栎睁开了眼睛,情欲还尚留在他的眼里,但是已然清醒。他垂眸摸上自己赤裸的小腹,感受着还在宫口缓缓流动的液体,安慰自己。
没事,
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