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是……”他顿了顿,没再说下去,显然他内心已经有了答案。
“这段时间,你想待在衡均那,还是跟我回宫?”他屈指点了点桌面,表情不明。
“我……”我抬头看了看他的神情,想了想,“衡均就是那个替我赎身的人吗?”
他点了点头。
我想不出分明,但总是怕这个人,犹豫道:“我想去那个衡均的那里。”
他似乎笑了,问我:“为什么?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思索了片刻:“毕竟是他替我赎身,我觉得他是个好人……”想了想又加了句,“你应该也是个好人。”
他扯扯嘴角,没露什么神情,只是道:“衡均事务繁忙,恐怕照顾不周,你的住处我给你安排好了,到时候进宫就有人教你,你是我儿,理当与我一并住。”
“啊?”我抬头,看到他说完就站了起来。
他走出竹居,与那庆西示意了什么,我只感到后脑那一疼,直直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