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地从抽屉里面拿出一根粉红色的乳胶阴茎,儿臂粗的大小,是专门按照他的尺寸定做的。他满脸通红,下体浸出的淫水透过西装布料,黏在皮质座椅上。
“放在嘴里舔,我要听到声音。”陈欣的命令一向直接。
秘书有些迟疑,周围并不隔音,他怀疑旁边的几位同事已经在偷听。
“你不想让他们听到么?不希望他们知道你只是一条随时都在发情的狗?”
明明是下流的话,秘书也兴奋得说不出反驳,他把硕大的阴茎放在嘴巴里面,吮吸得咂咂作响。口腔声回荡在秘书室,他知道其他人肯定听到了。
“告诉他们,你是个骚货。”
秘书嘴角的口水牵着丝往下流,他下意识想要摇头,下一秒,却嘤咛一声瘫软在地上。
胸前的微型吸奶器里面细腻的刷头反复震动,胀大的乳头上的神经感受到一波又一波痒意,后穴空得想要立刻用手抠挖。
他双腿大张着坐在地上,引来了其他几个人的围观。每个平时的同事,都带着奇异的神色看向他。鄙夷跟淫邪的目光交织在他身上。
“自己把腿掰开,把拉链拉开。”陈欣意味深长的说道,“仔仔细细得介绍一下自己。”
西服的底部有一条贯穿前后的拉链,因为颜色相近,站立或走路的时候很难分辨。只有张开双腿,将私密处展现出来的时候,才会绷着西裤,看到刚好抵着会阴处的拉链头。
秘书垂着头,脖颈出透出粉嫩的颜色,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贱货的骚屄一直在流水,要大鸡巴解解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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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琢悠悠转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反捆在凳子上,陈欣手上拿了一盒乳白的药膏,正在一丝不苟的往他身上涂抹。
“欣欣?”
“啪!”陈欣一耳光打在他的脸上,痛觉迟于震惊传递到叶琢的神经中枢。
他的妻子揪住他的头发,令他的头被迫仰着,“叶琢,从今天开始,你需要对我换一个称呼。”
“贱奴的第一步,该学会怎么叫主人。”
他看向自己的妻子,曾经无数次回头,那双琥珀色的眼中总是坚定不移的闪现着光芒。而这一次,那双眸中,空荡荡的,那束光已经湮灭,再不会照亮他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