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他的阴茎同样被当成过廉价的玩具。被灌下烈性春药,被按摩棒肏弄后穴至多次高潮,射出的精液里带血;又或者尿道针成夜成夜地堵住精孔,在被轮奸时性器涨得发紫,却被当成鞭笞的道具;直到后来,他再也硬不起来,那根东西就被当作对他最好的羞辱物料。
“……抱歉。”沈逸宁狼狈地爬坐起来,手指想碰碰顾时安,却又停住。
顾时安坐起来,没有看他,“你道什么歉,又不关你的事。”
“能治好的……”
“宁宁,玩够了吗?”顾时安终于觉得不耐烦似的,把他的话打断后,似笑非笑,“但凡脑子好用点,也不至于在一个毁了你人生的仇人上浪费那么多同情心……没处挥洒你的同情心?”
“怎么这么久过去了,你还是没一点长进?”顾时安问他,“你就这么容易犯贱?”
“你说为什么呢?”沈逸宁沉默许久后,自嘲地笑起来,“那么久了,我也忘不了你……你说得没错,我就是犯贱吧。”
顾时安深吸一口气,没再说话。沈逸宁发了一会呆,爬下床,推门而出。
沈逸宁恢复了工作,每天早出晚归,请了个护工照料顾时安。
顾时安对自己的生活状态哭笑不得。沈逸宁似乎和护工说了要格外注意他的心理状态,每次进浴室,护工都会在门外硬找他聊天,让他觉得自己越活越回去了。
他被烦得受不了,从浴室里推轮椅出来,护工又怕他无聊,硬塞给他一个平板。
平板上正是沈逸宁的一个采访。顾时安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看,一边听着护工絮絮叨叨,“沈先生长得可真好看,性格也好……”
护工夸了半天,采访到了最后一个问题。记者正襟危坐地问他有没有喜欢的人。
沈逸宁眨眨眼,笑着说:“现在没有哎,还在物色中。”
“我还以为沈先生这样的人很受欢迎呢。”护工微微感叹。
顾时安心不在焉地点头:“受欢迎才要物色吧。”
沈逸宁正好回来,抱着个大袋子。
他把衣服扔到沙发上时瞥见顾时安手上的平板,便没来由地脸热了。找了个理由赶护工走后,他从顾时安手里夺过平板关掉。
“你发什么脾气?”顾时安不明就里。
“……有什么可看的。”沈逸宁小声嘟囔一句。
沈逸宁推他的轮椅到了沙发边,坐下后,从袋子里掏出一大瓶药酒。
他倒了一点到手上后就开始生疏地在顾时安手腕上按摩。
“……你这些天就忙这个?”顾时安皱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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