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规矩,怕会再被送入教坊司受罪。
那处是人间炼狱,他不想再入。
月初看着他平静的表情,确定他没说假话,垂眸盯着手中细长光滑的尿棒,将他手中软布拿过来,吩咐道:“你且拿些酒来,这般擦拭不干净,容易让你那处感染红肿。”
她与太史津相处多年,通晓几分医理,对于人体创口和器官的了解比旁人多三分,男子那小解的器官本不该插东西,但落在这群人手里,身体便再也由不得自己,各处被开发调教,早就成了狭玩淫弄的乐子。
白术乖顺地取了坛烈酒,月初用酒擦拭细长的棍子后,轻轻招了招手:“你过来些。”
“就这样在你硬着时插进去吗?”
“是。”白术跪坐在床上,标准的调教姿势,根本无需人提醒。
月初摸了摸他摇头晃脑的肉茎,肉粉色的龟头精神抖擞,顶端小孔吐着清液,将整根都淋得油光水亮,她指尖轻轻摩挲两下,手下肉茎便又涨一分。
她瞥见他抿紧的唇角,狎谑道:“你这根东西长得颇为威武粗壮,与你这张端肃清冷的脸比起来,却又多了几分可爱贪心。”
白术即使不看,也知自己这淫荡的身子是何反应,听她这般狎昵调侃,脸上表情些许不自在,肉茎高高耸立,稍稍向前指向艳丽风情的女子,贪婪又难耐地吐出一大口浊液。
月初并未急着将簪子探入,手指抚上他滚烫淫乱的肉根,将他龟头上的清液慢慢涂抹在柱身,五指收拢握紧,上上下下滑动。
“唔——”白术身体紧绷,双手撑在身后,胯部往前送进她掌中。
许是身体已被调教开,他肉茎顶端的孔洞比平常男子略大,月初用拇指尖缓慢的钻着他那处,他张着嘴急促呼吸,胸肌紧实,大腿内侧和腹部的肌肉更是硬鼓鼓的,他想甩胯往她手里蹭,被她轻轻压住光洁的阴阜,快要压顶的欲望被生生扼住。
“别动,易伤。”
月初稳住他茎身,缓慢地将簪子在肉孔前段试探性地反复插入,他闭上眼睛,忍得浑身是汗,咬紧唇不敢稍动,只能在这反复的折磨和快感中喘息,再喘息。
簪子进入的长度越来越深,他已控制不住低吟和嘶吼,压抑低沉的男音在安静宅院内时急时缓地响起,让人欲罢不能。
“嗯哼——”
月初被他性感的呻吟扰得
有点分神,但下手依旧沉稳小心,在白术身体后仰,几乎要倒在床榻上时,尿棒终于全部进去。
白术身后的床单已被拧皱,瘫倒在床上两腿大张,向半空中高高顶胯,抵达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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