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上后,熟练地走到不远处的露天净房,将身上黑色长袍和亵裤全部脱下,叠好放在挂着吊牌的架子上,跪趴在一张光洁圆滑的青石板上,翘起臀部,垂首咬紧了牙关。
月初微微垂眸,握紧了拳头。
萧戈果然是萧戈,离开前还想再警告她一次,给她下马威。
站在一旁的男侍抽出白术体内的玉势,将一截细竹管慢慢推进尚未闭合的菊穴,竹管另一端连着是牛皮水囊,男侍将水囊里的东西全部挤压进白术菊穴内,然后将竹管拔出,用一小节木塞将菊眼堵住。
萧戈大汗淋漓,一手捧着腹部,满脸涨红,额角青筋毕现,他的腹部涨得很大,水囊里的东西分量不少,全部灌进去后,已经在他承受极限。男侍将从他体内取出的玉势洗干净,擦干后放在架子上,示意他可以离开。
白术缓慢起身,步履艰难地走到月初身边,扶着轮椅轻轻喘着气。
月初垂首低声问道:“你在教坊司,一直如此?”
白术颔首:“是。”
他现在不太想说话,每次灌肠他都很不舒服,而且用量一次比一次多,他感觉自己的肚子都快要涨破,可是依旧不敢违背指令。
两个身姿柔软的男子迎面走来,在他们面前福身,道:“白姑娘,世子已经安排好了,你们随奴才来吧。”
两个男子身上披着一件轻薄的白纱,腰间都系着红绳和流苏,白纱根本不蔽体,可以完全看清两人的身姿和身上奇奇怪怪的配饰,脖子上系着吊牌,手腕上系着黄色的缎带,胸口的茱萸又红又大,穿着两颗小巧的白玉铃。
下半身和白术差不多,耻丘处的毛发全部被剃尽,不过玉茎上被绑着贞操带,无法勃起,顶端穿着一颗金铃,两颗圆润漂亮的玉袋也被贞操带勒着,形状很漂亮,手法很专业,小腹也微微鼓起,如同有孕三月。
两人行走间没有丝毫异样,不似白术走在后面推着轮椅,步伐比刚才快了不少,但表情也比刚才更痛苦。
两名男侍介绍道:“白姑娘,奴才叫嘉贞,他叫嘉昃,有事唤奴才们即可。”
这两人都不认识白月初,白术也没见过,教坊司人不少,他被调教的时候都在屋内,认识的人很少。
嘉贞和嘉昃带着他们进了一个小院子,院子外是条幽径,栽种着成片的茂竹,将这方院子与前面隔开。
嘉贞将门推开,几人进入后,他又将
院门合上。
刚进院子,月初便听到此起彼伏的叫声和喘息声,院子里摆放着各种调教工具,叫的最惨烈的是脖子被拴在木桩上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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