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痛到骨子里。
腹内压力已经很大,肚子发硬了好一会儿,他遏制住自己的呻吟,一手抵腰一手托腹,辗转难耐的在龙椅上挪动,却无法缓解丝毫。
腹中缩痛逐渐强烈,间隙愈加的短,整个肚子硬邦邦的怎么也揉不动,用手碰上去,隔着冷汗湿润的衣袍,温度也烫得像块火石。
他只能一手勉强捧住腹底,修长的手紧紧抓着衣袍,手指几乎都要折断,每一根指节都阵阵泛白。
半湿透的龙袍沿着隆起的曲线贴在身体上,凌曜寒将头重重向后扬起,华贵的金冠滚落到地上,如丝长发登时洒落开来,黑雾一般铺开。
头抵在龙椅上忍受着产痛折磨,薄唇微张着,随着一阵阵的宫缩,吐出难耐低绵的喘息。
湿淋淋的颈侧上不断落下豆大的汗珠,汗水仿佛溪流一般汇聚衣襟敞开的锁骨之上。
喘息着又堪堪忍过一阵猛烈宫缩,他扯下松松系在腹下的金丝绣织腰带,抱住自己圆硕的肚子,肚腹十分滚烫沉重,往下坠得厉害,磨着他的残肢根部。
凌曜寒大口喘着气,总觉得体内深处有什么压迫得紧,胀疼得厉害,似乎就要掉下来了。
汗湿的黑发衬得如雪的肤色更加苍白,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即将临盆的胎腹。
隔着明黄的龙袍,包裹着胎儿的滚圆孕肚坚挺发硬,一阵阵下坠。
如若不是这具残疾的身体,他或许还能强撑一会儿,回到寝宫秘密产子,可眼下腹中这孩儿怕是只能生在龙椅之上了。
自君后第一次有孕,数次怀胎又落子,他便翻阅了许多医书,对生产之事多有了解。
长久的紧缩之后,他终于松下身子,吐了一口气。一边喘息着,趁着阵痛未起,一只手向后紧紧抓住扶手,他勉强挺起笨重的腰,将残肢的腿根大张,摸向自己身下。
为了避免勒着肚子,他裤子的腰身有些高,艰难的拽了一拽,却根本扯不下来,只能将手伸进湿透的裤子里头。
他看不见自己身下,只能缓缓摸索着,凉润如冰的两根手指探入肿胀开合的穴,里面高热而湿软,甬道略有些松开却仍然十分紧窄。
腰腹忽然缓缓发紧,腿根微微抽搐了一下,他猝不及防的被自己
紧缩的内壁夹住了,“嗯呃……”
紧紧咬着袖子堪堪忍住密密绵绵的疼痛,他一点点摸到深处,宫口已经被撑得很开,他来回的在那薄如蝉羽的嫩肉抚弄,凉意的手指反倒叫穴里的肿痛灼热舒坦了一些。
不知摸到什么地方,忽然触电一般的酥麻从脊椎蹿上,臃肿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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