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思地想着什么事。
孟娉婷以为沈烬温在生她的气,毕竟她偷偷地来天牢刺激沈齐佑,还险些被沈齐佑伤了。
她绞着裙裾,想开口打破这份沉默,想了想,终究还是忍住了。
回到昭王府后,正巧遇到花匠往府里送花,严叔正在指挥仆人们往里面搬花。
孟娉婷想着心事,没留意前面的花匠,一时不防,险些撞上,好在沈烬温及时回身拉开了她,那花匠也吓了一大跳,以为冲撞了贵人,抱着一盆花忙跪下请罪。
“惊扰贵人,万望恕罪。”
孟娉婷刚想说没事,垂眸却见那花匠手里抱着一盆君子兰,她的瞳仁骤然一缩,脸色白了几分。
见状,沈烬温蹙眉问:“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孟娉婷抬手捂住脸,稳住心神道:“没,没有吧,许是天冷冻得的。”
因她前世的骨灰被沈烬温当做花肥一事让她耿耿于怀,所以这一世,看见君子兰她就不由得想起前世沈烬温是有多恨他,竟落下了心病,见不得这君子兰了。
沈烬温见她目光不敢直视君子兰,有个猜想在心中渐渐明了了起来。
他挥手示意花匠退下,拉着孟娉婷先回到披香苑。不成想,映月见花匠在往府里送花,瞧着那君子在长得绿油油的实在好看,便要了一盆放在了孟娉婷的房里。
甫一进屋,就见君子兰,孟娉婷顿时如见鬼似的,趔趄着后退了一步。
沈烬温扶住她,看了一眼高几上的君子兰,又低头看了看孟娉婷煞白的小脸,他转身,挡住了孟娉婷的视线,拢住她的双肩问:“你怕君子兰?”
孟娉婷低头,嗫嚅:“就是……不太喜欢。”
“为何不喜欢?”沈烬温追问。
孟娉婷皱眉,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她怕一盆花吧。
沈烬温却忽然来了一句:“莫不是在怕我……再把你做了君子兰的花肥?”
“你?”孟娉婷猛地抬头。
沈烬温看着孟娉婷眼里的绝大的震惊,方才的猜想顿时变成了事实。
他在天牢拐角听见孟娉婷同沈齐佑说的那些关于从前世带着仇恨而来的话时,震惊不比孟娉婷此时来的小。
所以,他回来的路上一直在回想,回想他重生以来的种种,关于孟娉婷对他的若即若离,关于孟娉婷故意暴露无月楼,还有故意引他发现南郊的乌孙马,安西城外,她说的那句‘这一世,陪着他一起死’的话,所有的疑惑在这一刻终于全部解开了。
孟娉婷竟然也是重生的。
但是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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