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怎么回事啊?”李少爷分毫也不在乎小球童的死活,只是好似十分不解的看着股间的圆润,并没有随着他的推腹而缩回,一下子好像恼了,失了耐性,握手成全一下子就重重击打在了那坚硬的大腹上:
“砰!”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两道声音同时在房内响起,可怜的球童痛的仿佛有几把钝刀再腹内飞快的凌迟,只叫他疼的血肉模糊。一时间恨不得立刻死了也好过再受这份罪。
那原本卡在产口的胎头因为这一下子的力气立刻就通过了胎头最粗的那一部分,一下子就混着羊水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