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手心出汗了都:“我去你这大半夜还不睡啊?干嘛呢?”
“你……”容山学说:“外面这么冷你没戴围巾啊。”
贺余乐惊魂未定摸了摸脖子:“啊,哦,落在那谁那儿了。”
“哪谁。”
贺余乐才回过味来:“谁谁。”
没人回话。
“你刚回来不好好休息会儿?我不是说不回来了吗,你还等?”
容山学说:“你真不回来的话不会不锁门。”
“啊。”
“算了睡吧,我神经了。”容山学摆摆手,起身时贺余乐看见他的表情,好像有点烦,又有点难过,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情绪。
他的心揪了一下,还是什么都没说,反锁了大门,然后洗了个脸。
他有点好笑地想,你也会想我去哪儿和谁在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