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乐从兜里掏出来个红绒布的包裹,一时有些迷茫。贺余乐看见他的表情觉得好笑,于是垂下眼睫,小心翼翼地说:“不知道尺寸合不合适,不合适可以再换,我想说……”
“等等……”容山学想伸手抓他,被他躲开了,然后他笑着把盒子打开,是那枚银色的耳钉,顿时颇有些呼吸不畅:“哈哈哈哈我想说新年快乐!祝你快乐!”
“……”
容山学看上去没话讲了,盯着他看了许久,吐出来个:“谢谢。”
“你挑的?”
“嗯对,好看吧,跟柜姐讨论好久,她非说黑的好看,银的也还行吧。”贺余乐把盒子推过去:“现在试试?”
“回家吧,现在黑灯瞎火的。”容山学深吸一口气:“还以为……”
“是戒指?”贺余乐笑的很猖狂:“我就知道哈哈哈哈哈。”
“不过想了想应该不会是戒指,”容山学无奈道,“你都开始嫌弃我了。”
“才没有。”
两个人逛了会儿终于以贺余乐说冷风吹多了头痛而结束,赶紧打了个车回家了。贺余乐洗了个热水澡出来,零点早过了,这应该是他过的最没有仪式感的一个春节了。
屋子里不开灯,贺余乐去冰箱里掏奶喝,被神出鬼没的容山学一巴掌摁上冰箱门,贺余乐吓死了:“你走路没声啊?”
“乐乐,”容山学抱上来时,他根本无处可躲。身后就是灶台,他总不能一屁股坐进锅里。“躲什么又不吃你。”
容山学的睫毛很长,他以前眼尾有颗不明显的痣,不过长着长着莫名其妙就没了,贺余乐还颇为惋惜。他看见月色下就穿个毛衣的容山学又开始有些躁动,深吸一口气:“不躲。你要接吻?”
虽然没有在一起,但是对接吻十分轻车熟路这事,贺余乐总感觉十分怪异。
“你想要我吗?”
贺余乐差点咬到舌头。
卧槽容山学你开窍了啊。
不不不对。
哪个要?要啥啊。
“啥东西。”
“别装傻。”
容山学说:“你不是挺久没……”
贺余乐赶紧握住他的手腕:“跟那个没关系,你想啥呢?补偿我?不用吧真没事,耳钉不贵的老板。”
虽然今天气氛是很好,但是我们俩还没有
在一起啊啊啊!流程错了。
“你不检验一下我学习成果?”
贺余乐知道自己脸红的肯定要掐出血来,还是嘴硬道:“等咱俩在一起了再说吧,你现在跟我谈这事我总觉得你在想法设法找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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