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润滑掏出来拧开。“还是说你想有几个?”
贺余乐咽了口唾沫:“倒也不是……你到底会多少?把你的教程也给我看看?”
容山学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腿根:“就这么紧张?”
贺余乐只好比了个叉在嘴上示意不说话了。
以前大家人均都会点乐器什么的,贺余乐是个猴儿耐不下性子学,勉强会一点吉他,而容山学的架子鼓是结结实实从小学开始的。贺余乐一直喜欢看他握着鼓棒时的一双手,骨节分明,有时敲到谱末,容山学还会转一下鼓棒。有幸校庆那一次容山学转鼓棒的动图也跟着流传了出来,锁在贺余乐的加密相册中。
而现在这双攀过演讲台、握过鼓棒、写过青春的手就作弄着自己。
他本来已经半跪在了容山学的怀里,低头能看见容山学并着的两指在他后面进进出出。一开始确实非常不好进,贺余乐拿了个抱枕摁在自己脸上,容山学怕他把自己给捂窒息了,拉他起来抱着,这样贺余乐把脸搁在他肩头,两个人都错开彼此的神色,也许会轻松一些。
“……啊。”
贺余乐叫完,耳朵就开始红了。这声音轻细如奶猫,容山学说:“是这里?”
他两指的骨节剐蹭着里面脆弱柔软的肠壁,贺余乐感觉到快感顺着脊椎骨攀到后脑勺,凉凉的。他被摁的颤巍巍硬起来,前段吐出些清液,没好意思说要是再重些可能会被容山学给生生摁射出来。
前列腺高潮果然很爽,p站诚不我欺。
贺余乐说:“别……别摁了,要是再射了可能做不到最后……你要不……进来吧?”
容山学解了皮带,硬挺的一根阴茎戳在他腿根。以前也不是没这么坦诚相见过,只不过一想到等会儿他要拿这个尺寸的几把操自己,难免有些……不忍细思。
“帮我?”
容山学把套子撕开塞到他手里,贺余乐额头抵在他肩膀上开始给他套,然后就听见人无奈地声音:“……小了。”
贺余乐脑子完全转不动,呆呆问:“那怎么办啊?”
“……”
容山学好像是笑了,又无可奈何地吻了吻他的额头,说:“将就用啊,让你懂下一次买大一点。怎么你连你老公尺寸都不清楚?”
容山学又挤了些润滑在他后面,量可能对于两个处男来说多了,贺余乐只能听见自己后面被他几根手指搅的咕叽咕叽响
。穴口熟烂软红,一吮一吮着容山学的手指,他感觉到差不多了以后,将龟头抵上那个对于他来说还是显小了的穴口。
贺余乐觉得自己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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