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物。
她说完转身,扭着细腰离开了他的办公室,房间内还残留着淡淡的香味。
顾知洲说不清是什么,反正和她从前的味道不一样,是换香水了吗?就像换男人一样,把他换掉了。
无端的憋屈感让他浑身难受,临走前那一句前夫,简直像针扎到了他的心口,疼的要命,从老婆到前妻,只用了一分钟的时间,可他却觉得难以适应。
顾知洲站在落地窗前往下看,她正站在楼下等车,又是那个该死的律师给她开的门。
她笑着朝他挥手,还拍了拍他的肩膀,即便隔了那么远,依旧能感受到她无处安放的魅力,顾知洲捏着离婚协议,差点冲动将它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