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下顶弄,直到高潮也没替他解开,只是亲密地吻着他的后颈,感叹两句。
“他是哪都不如你……最不如你的,就是他没法这么骚吧。”
池征没吭声。他几乎已经被持续不断的高潮抽干了所有力气,只剩下胀痛和挣扎。
直到束缚性器的领带终于被解开,精液断续涌出,他还得扯出一抹笑来,扭头回应江归的亲吻。
5.
这一次性事之后,无论是江归还是池征,都对这场包养关系淡漠了些许。偶尔江归捏着池征的下巴让他口交,池征也没再摆出最开始用以调情的欲拒还迎,而是垂下目光,顺从地跪在床边。
他变得像只小鹿,又温驯又漂亮。
很快,池征拿了一笔钱,搬回了员工宿舍。
从前他嚣张,同事也就不怎么接近他。如今他变了,其他人也就顺着台阶,和他慢慢熟络起来。
有时江归还是会来酒吧,带着某个人时便只来正直的前夜场。同事偶尔调侃池征,说是他从前的金主从了良。
池征低头接了火,缓缓吐出烟雾来。
从个屁的良。
不过是个喜欢上直男不敢表白,反而在别人身上发泄妄想,甚至用公关来贬低心上人,以满足自己的幻想地位屑男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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