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搁在一旁的工具架子上,“脱吧。”
“啊?”
“脱啊,”任衡一说,摘了眼镜的他眉宇间有种细微的狰狞的邪气,“难不成我帮你脱?”
凌也一下子没了话。果然,这一下午3000块钱的模特不好当,不脱光是不可能的。
于是便只能假作镇定,挺起胸膛抓着衣服下摆,一下子把那上衣脱了。但任衡一似乎还不满意,一言不发直盯盯看着他,看得凌也心里发毛,便又三两下把裤子鞋子也都脱掉。
斑驳性痕未消,这么赤身裸体地展露给人家看,凌也好歹算个有羞耻心的人,怎么都觉得臊得慌。
“坐下。”
凌也乖乖听从指示。
“闭上眼。”任衡一又说,他走到凌也身边,居高临下像个站在山头上俯瞰领地猎物的野兽。
凌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只能听话照做。
凌也感觉到空气的流动,赤裸暴露在空气中的寒毛竖立而起,仿佛重回旷野间的动物般发挥了其本来的作用。任衡一在他身边走动。
“!!”
突然,凌也感觉有东西落在自己脸上,嘴上,任衡一竟然把他的眼睛蒙了起来,嘴巴也用布条堵了起来。他下意识想去反抗,却挣脱不开任衡一的胳膊,两只手被牢牢钳住,常年摔泥扛木头石料的雕塑家的手臂可不是闹着玩的,那上臂肌肉紧绷起来都快顶上凌也的腿那么粗。
“别动。”任衡一的语调还算温柔,和他强硬的动作颇为不符。“谁说下次来的时候做好准备当我的阿芙罗狄忒的?怎么这么不乖?”
“唔!!”
任衡一低沉的嗓音传入凌也的耳朵里,空调的冷风扫过他赤裸的皮肤,被剥夺了视觉的凌也只觉得其他感官都放大了十倍百倍般得敏感。粗粝带茧的手指滑过他的皮肤,温热鼻息擦着后颈抵达肩膀,干涸在任衡一衣服上的泥料抹擦到凌也后背的时候又令他有些许的刺痛,突然触及胸前两粒小点的酥麻凉意——
这些感受都远不及接下来的一刻给他的刺激。
“啊!!”
穿透了口中布条回荡在美术室的尖利叫声,那是凌也乳头被打入乳钉时候艰难地给予任衡一的反馈。
“你看看,多漂亮。”任衡一轻轻舔掉粘在手指上的凌也乳头的一滴血,又拿起另外一只乳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