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乍然闻听这种说法,不禁眉头微微一皱。
桑星梓见他有所触动,急忙膝行半步,头抬得更高些道:“这是我们这些人当中,从古到今流传下来的规矩。见到毒尊,使毒者必须回避。否则,尊者动怒,化毒为惩罚小人的利器。小人道行虽不错,可也没有抵挡尊者爷爷的本事。”说着说着,竟然流下眼泪来。
哦——
真是鳄鱼也有淌眼泪的时候,世界上各种各样的人,就有各种各样的伤心事。
少年微吟,片刻后道:“他到底是谁?叫什么名字?”
“你问的是——”
“你口中的毒尊!”
桑星梓恐惧之色再度加深,身体抖动如筛糠,半晌才说:“三郎。我听同行之人叫他‘三郎’。”
“同行的又是谁?”
桑星梓说:“‘十三’,扬州来的,擅爪功。”
黄冈镇客栈,休息过一日的殷十三缠着萧三郎问:“三郎,你的意思,你就是毒门第一人。你看你看,鹤顶红多毒啊,你能化,孔雀胆多毒啊,你也能化。奇花谷主的奇花化骨眨眼间能把一只活猴化为脓水,你救治我的时间总比猴子化脓水的时间长吧,结果,不过皮肉里面烂出一个洞。”
萧三郎微微一笑:“那也很痛。”
“和命比起来,烂个大洞算什么?”
萧三郎便有些哭笑不得:“那给你烂一个好不好?”
殷十三连连摆手:“那可不成。我不怕疼,却怕死。”瞧着萧三郎又说:“和你交手时,让我突然之间喘不气来的,就是你那‘月圆梦缺’神功吧?说是神功……”下面的话不太好听,他便没说。
萧三郎不以为意,笑起来:“十三你是心直口快之人,怎么突然支支吾吾不爽快起来了呢!”
殷十三受不得激,桌子一拍说:“这可是你让我说的。金缕衣、奇花化骨是毒,可是,那些到底都是桑星梓练出来的药,是死物。三郎你的月圆梦缺,是神功,却也是毒功。像让我喘不上气来这种法门,和中了毒是一样的。”
“你说的倒是一点儿也没错,所以,我之前不告诉你我的名号,怕你不喜。”萧三郎举止风雅,说出话来,也礼数周全。
殷十三被噎住,咂了咂嘴最终还是放弃抨击萧三郎的想法。
两个人在大堂吃早饭。
早饭吃罢,殷十三问萧三郎:“你说你从苗疆来,到这太行,马上还会去哪里?”
萧三郎说:“我要找一个人,没找到之前,哪里都要去哪里也都可以去。”看殷十三:“你呢?你昨天和我一样路过小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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