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啊?”我拽他,“说来听听,怎么生病?”
他快要被我扒开了,猛地将艾伦举起来,随突兀的动作,小狗晃了晃屁股上的短尾巴。
这举动错得离谱,闺女哪里会反老子呢,有本事叫它一口咬住老爹的鼻子。
我痛得起身大叫,得意急忙过来,昂头来托我脑袋。我只好坐下,他也紧挨着坐下,指头在鼻子边上扒拉,小心碰到伤口。
“没事啊,别紧张啊。”我安慰道,小孩慌得非常,仿佛被咬的是他而不是我。
“不是你的问题,”我补充,“小伤口,又不疼。”他可千万别掉眼泪啊。
“已经见血了.....你别碰,我去拿手机挂号,这得打疫苗。”
他偏要拉我出门去打针,走路太急,我鞋也没顾上找,低头一看,其中一只拖鞋挂在他的脚上,他毫无察觉,等走到门厅,转头瞧见我光着脚,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连声道歉。
我说没事,真的没事。他说我脸色好难看,怎么会没事?于是我不做声,只憋气,要是给得意听见肚皮里的狂笑,他会当场羞愧到变成小龙吧?
这么一想,我真该好好笑笑他的。
从疫苗站回来我昏昏欲睡,估计是药水的关系,我从小一打针就想睡觉,无论大针小针,冰凉针水往我身体里一流,我立刻困意泛滥。
我不睡病床,就靠着母亲,看针水一滴滴往下掉,融入脉搏和血液一起奔流,听着妈妈的心跳声,后来,我听着温格的心跳声,他会捏住我鼻子,不让睡觉,让陪他看资料,我说我困死了,你这是虐待病患。
他装生气:你不陪我可走了。
我抓着他手掌,说你怎么可能走呢?谁有你那么粘人啊?没我你可活不下去。
烦不烦啊,我脑子里给自己一耳光,念书时记性就不好,怎么现在芝麻粒大点破事也翻来覆去?我心里骂骂咧咧,上床倒头睡了。
其过程中,得意好像进来跟我说话,摸了摸我的脸,我又没发烧,他摸我脸干嘛,但起来后我发现鼻子上伤口没了,这个情况另说,当时我迷迷糊糊,没听清他说什么,就算听清了,睡醒后也没印象。
将近五点,我关掉闹钟,洗衣店送来的套装挂在衣柜外。我收拾完毕下楼,家里竟没有人,二楼看了一转,小孩被子叠得整整齐齐,衣柜里给他买的衣服还挂着,睡衣平放在床头,不像出远门。
我戴上腕表,顾夏天安排的轿车刚好开进小区,而时间还早,又转身进屋把冷菜放进微波炉,蒸上米饭,想了想,把化妆间的钥匙摆上茶几,那里面放着没收在保险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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