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的紧致,触感全然不是光靠手指足以体会的。我伸直舌根,又弯曲着去刮更软的地方,他前面的阴茎开始冒水珠。
在他体内浅滩上,我尝试轻咬某一处,或专抵着哪片区域琢磨,如此不过多久,上方阴茎的铃口接连涌出液体,直至变成一股不小的溪流,淋湿他的腹部,那里没什么肉,但也不瘦弱,眼下并不深邃的线条旁有碎鳞闪耀。
“良意...不要了....不要舔了...”
小孩像被烈酒浇淋,全身又烫又红,我的吐息拂过哪里,哪里就战栗得难停。我抱人起来,小孩坐在怀里抽泣,背上已是层薄薄的细汗了。
“脏啊....好脏....”
“澡都洗了,哪里脏?”
“就是脏....良意,脏死了....”
他边这么厌恶着,边同我接吻,且十分享受,得意的诸多毛病都能在床上治好,打哭嗝、洁癖,以及爱生闷气的秉性,此刻他下体湿靡柔软,可不再是我的口水所造成的了。
这番抚慰后,我的进入比预料中顺利太多,几乎在戳一块无力自保的嫩豆腐。朝深处捅开,雌性器官给予的包容妙不可言,我着魔地想一晚上就把他开发彻底,但涨裂的阴道说不上将就,因为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不接纳我的余地。
得意体内快感还没走完,紧随贯穿的剧痛又快把意志掐灭了。
我刚感到愧疚,却突然被他捧起脸,定定注视着:
“.....别出去.....”
本准备离开的性器,便又顶回去,我忘了这时外拔只会更痛。
除开温格,我再没照顾过其他一无所知的小孩,现在仅凭那点快要褪色的记忆给他开壳。
后面的过程无需赘述了,得意被插入半段时腿骨就在痉挛,就算他压抑叫声,竭力想使自己表现得正常,但之后我每每回想,都越发觉得他当时应该比看起来更痛苦。
我有没有说过他有多怕疼?
那晚上我还算享受,小孩的身体又紧又新,平坦的地方也敏感非常,外拔时的夹迫感使我错觉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进去,可复而狠撞,又分明能凿得非常深。
得意的感受大则相径庭,多顶开一点,他给我的反应几乎快要死去,叫声不大,但听着很凄然,其中也带给施暴者一些欢愉,我无法否认,却也无人知晓。
曾经我去找季有心,质问他为什么那样做,想要阻止他继续伤害温格。
他莫名地笑了笑,反问:你没跟他睡过?
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他被打的时候是什么样?你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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