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不薄之处,几乎有些哀切地问道:“皇儿为何如此待我?”
六皇子的动作却未能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地掐捏那枚生涩青嫩的女蒂。他贴着废帝的耳朵,冷笑道:“父皇不过是觉得我傻,像对待猫儿狗儿一般对我罢了。若是我同皇兄那样,还不被父皇生吞活剥了?二皇兄是怎么死的,父皇比谁都清楚!”说罢,拉起蒂珠狠狠地扯开,将那枚脆弱的果蒂玩弄得又红又肿。
身下传来粘腻的触感,废帝能感受到,那个地方似乎用涌出什么东西。他对这感觉陌生极了,害怕与羞耻齐齐像他袭来。这是他三十多年来人生从未有过的体验。他因着特殊的身体,对后宫并不热衷,就算是最得宠的妃子,也不过一个月见他两次。他的身体是个怪胎,可生下的孩子却一个个都正常得很。这令他十分的嫉恨。在这种嫉恨下,最先出生的长皇子可以算是吃尽了他阴晴不定的苦头。至于先头提及的二皇子,那个孩子意外得知了他身体的秘密,被他派人杀死了。
废帝素来不会服软,平生难得的温和都是对着六皇子,却不想没能达到应有的效果,忍不住杀意四涌。可惜,他已经不是有本事执刀的人了。如今的他不过是砧板上的活鱼,等着被人宰杀罢了。他咬紧了牙关,这才将愤怒压下。
可他并不了解自己的儿子。六皇子握住了他的阳具,缓慢的在马眼处插入了一支金簪。簪头坠了五彩的宝石,可谓是绚丽夺目。一根细细的金链穿过簪芯,缠绕在废帝的腰际。尿道口太过狭窄,即便簪子十分细,也教废帝感到胀痛难耐。他觉得自己前半辈子都未曾受过的屈辱,今夜竟然齐齐受了。想到自己翻身无望,这位素有威仪的皇帝忍不住破口大骂,张牙舞爪地舞动着身体。
“看到父皇这么有精神,儿臣就放心了。”不远处传来低沉的嗓音,随之而来的是长皇子那张端雅的面容。大概是母亲实在貌美的缘故,他的这位长子相貌相当的出众,犹如白鹤松杉。浅浅五年的朝堂听政,似乎又给他增添了一股帝王之气。再加上逼宫时的狠辣手段,即便是厌恶他的废帝也要承认,这是当之无愧的继承人。
就在废帝胡思乱想的当头,六皇子托住他的腰部,掰开那双不断乱蹬的长腿,将淌着蜜液的雌穴对着长皇子,嚷道:“皇兄!你喜欢前面还是后面?”
从前的长皇子,如今的新帝一身龙袍,看了看亲生父亲赤裸的身体,笑着回答:“怎么没给父皇拿个镜子来?”
这句话一出,废帝险
些晕过去。果然,这个长子最惹人生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