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被小鱼的嘴啜吮一般,愣了一愣,得意的将指头拔出,在父亲的眼前晃悠。
五指纤长,食指与中指之间黏着透明的水线。废帝隔的很近,他第一次嗅到自己身下的气味,不可置信的别过脸去。
宣逸见他躲闪,更加恶劣,将那水液往他脸上抹。废帝略微躲避,反而把自己送进儿子怀里,屁股后头抵着一根热腾腾的东西。他内心怆然,不禁留下泪来。
或许是曾经有那么一瞬真心疼爱过这个孩子,宣曜总算体味到了嘴里发苦、心上发酸的涩然。他闭上了眼,不再挣扎,任由宣逸将那银丝往他嘴巴里送。薄薄的衣料被掀开,肉棒长驱直入,捅进了废帝的屁股眼里。
宣曜胃里一阵作呕,艰难的喘息着,说:“逸儿恨我,只是因为我杀了你二哥麽?你同你二哥不是一向关系平常的麽?”
废帝被宣逸肏的整张脸都埋在被褥里,声音也闷闷的,听不出情绪来。
宣逸正在干他的屁股,那里用了药物催发,又松又软,舒服得很。他心中轻盈,嘴上也随意了起来。
“是啊。二皇兄看见了父皇的女屄,就被您杀了。父皇,虎毒可都不食子啊。”
宣逸在老父亲的肠壁里肆无忌惮的冲撞,直直的顶撞上了那个敏感的凸起,把身下人激得淫水直流。
他抚摸着父亲的皮肉,神色却似乎并不沉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宣曜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心中暗骂了一句“逆子”,继续说道:“可是逸儿难道没想过,你二皇兄…啊!”
他被宣逸一个深挺,肏得极深,顿时失声了。眼前一片白蒙蒙的,喘了许久才总算找回了视线。
宣逸发出轻笑,摸摸父皇的大腿肉,说:“儿子干您的穴干得快活,一时不察,父皇不会怪罪儿子吧?”
宣曜心中气急了,叫骂在嘴边转了转,变成了原本要说的那句话。
“逸儿,你就不想想,为什么你二皇兄会误闯父皇的寝殿呢?那些日子,唯有你长兄在为为父侍疾,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