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跟这堂哥曾见过无数次,怎么就今天觉得他与众不同咧
陈菡欢低头又瞧了瞧自己的手,想入非非昨儿摸得是他那物吗怎地那么老大的个儿
脸红了,陈菡欢没敢再想下去,掉头同旁人说话。
一席散了,陈家父子都喝不少,开不了车,只得由陈母开车送陈父和陈斐回家,而陈菡欢负责送陈庶。陈斐嘱咐陈菡欢:“不行你开导航,慢点开,听到了伐“
mp;哦。“陈菡欢接钥匙的时候,陈斐在她腰间偷着捏了一把,她伸手笑着推搡他,一抬头,竟对上陈庶的眼睛,黑漆漆的瞳仁盯在她脸上,顿时,她心如击鼓。
大概是糟了,但具体怎么糟,陈菡欢没想明白。
没工夫想了,她上了他的路虎,成了他的代驾这叫骑虎难驾吧
陈菡欢趴在方向盘上点导航,手指微微发抖,输了几遍都没找对地方,陈庶在副驾驶抽烟一直没说话,看她“咦”了半天,才轻哼:“你走吧,我给你指路。”
“唔好的,阿庶哥。”她踩了油门,身体前倾,仔细摆弄方向盘。
“驾龄多久”冷不防,陈庶问。
陈菡欢没听见:“你说什么”
“你开车时间不长吧”他似有讥讽,陈菡欢转头看他,他却只低头看自己手里那根烟的火苗。
“哦是,一直没机会开,我家的车都是我妈和我哥开。”
陈庶嗯了一声,手撑在窗边,烟雾随风凌乱散开,半晌,他说右转。
二十分钟后,停在他家楼下老城区的胡同里,挺老的楼,但黄金地段,市值不菲。
陈庶混到这年岁,也有几处房产,但他却只爱住这一栋,用他的话说住家儿得住个烟火气,什么是烟火气
就是楼下得有个下棋打麻将的声儿,偶尔还得有卖菜卖豆汁儿的叫号,街坊邻居插诨打科的调侃他自个儿就够冷清了,要是再搬到山上海边去,估计准得发疯。他不算爱凑热闹,挺宅个人,偶尔应酬,也都是官场应付,回到家,卸了盔甲,就剩自己,难免虚弱。所以他得贴着人去生活,唯有这样,他才觉得自己还在这滚滚红尘里扑腾着。
陈菡欢停稳了车,笑起来:“阿庶哥,我忽然觉得你这是大隐隐于市啊。”
陈庶捻了烟,没搭她的茬儿,面无表情:“跟我上去,给你爸拿点茶叶回去。”
说罢开了车门下去到后备箱取行礼,陈菡欢还发愣呢,听见后备箱砰地一声,她才急忙下车,跟在他后屁股上楼。
没电梯,还好不高,三楼。
他进屋,拉开窗帘开窗户透气,又指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