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板在中间调停说好话,最后只能得罪女儿,以断绝关系来要挟,结果吵不过王媞媞还犯了高血压住院了,这下王媞媞又背了个不孝的罪名,不仅天天被一众长辈教育还得忍受她那个小后妈的批评。
王媞媞的小后妈跟王媞媞年纪差不多,但每次都喜欢故意扮熟学着其他叔婶辈的语气说话,连台词都是一字不落地拷贝过来的——
“媞媞啊,你不要每次都这样气你老爸呀,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谁给你钱花呀,谁还管你呀,好歹小钟不算差,要样子有样子,家庭工作又好,你还要挑什么呀?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有了家庭,你爸爸也能放心点。将来你也有人照顾……”
王媞媞不耐烦,直接打断:“好了好了,你就别跟着乱了,我气死他,不正好便宜你?你偷着乐岂不更好?”
“哎你这孩子怎么说话……”
“别孩子孩子的行吗,你没比我大几岁!”
没人的时候,王媞媞一点不惯她这个小妈的毛病,什么狠话都往外撂,以前小妈说不过她只会哭着告状,现在也哭不动了,拧拧嘴,皇鼻一哼起身走了,好像一副不跟疯狗互咬的清高样子,王媞媞看着她就烦,从头烦到尾的烦。
过了几天,王老板身体好转了,王媞媞便跑出来透气,想来想去没地方去,觉得自己不管到哪里、找谁、做什么,都会是一场接着一场的连续噪音,而她只想静静。
于是,她想起白龙会所的小哑巴了。
周六晚上,王媞媞来了,订了一个带按摩床的顶楼房,姜年进去的时候,正赶上王媞媞刚洗完澡,头发还没干透,湿漉漉顶着一脑袋乱藻,披一件衬衫坐在落地窗前看书,修长裸腿伸直搭在窗栏杆上,房间黯淡,只点一盏落地灯,把她笼在一个光圈里,白色的衫子里只戴个黑色胸罩,水珠顺发而落,晶莹剔透,顺脖子流进胸窝,美而不淫,远远看去,如玉皎皎,如画宁静。
姜年站在门口,也安静地看她侧影,待她视线从书中抬起,他才迅速转移目光。
“啊好久不见,姜年。”
姜年点点头,时刻不忘今天的任务,走到按摩床边,用毛巾铺好,做了个“请”的动作。
王媞媞放下书,从椅子上站起来,轻轻一抬手,白衫脱落,姜年猛地浑身一僵,睫毛上下眨动,立刻转过身去,弯腰去翻抽屉。
她底下没穿内裤,风景一览无余。
也是,全身按摩,不全了身,怎么来按摩呢?
王媞媞问:“你找什么?精油吗?在桌上,我自己带了平常用的。”
姜年这才看见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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