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后药效上来,燕晚迟就体会到这人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他以前用这种东西是在没有情欲的基础上用的,只觉得效果与单独和时亭南做爱时的感受差不多,但他忘了这效果可以叠加。
燕晚迟很难说清具体的感受,只觉得浑身都在燥热,每一寸肌肤都又痒又麻,仿佛全世界只剩身上男人起伏时一下下撞开他的动作能宽慰他的空虚和饥渴。
情爱让他的身体像是久旱逢甘霖的田土,与时亭南的性爱是他理想中的乌托邦。
燕晚迟脑子钝钝的发懵,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自己晃动的很厉害,身上男人用的力气很大。
但他并没有感觉到疼痛,身体上连一点不适都没有,翻涌出的只有无尽的畅快和欢愉,体会着如此顺畅舒适的同性性爱,让他短暂模糊了自己的性别。
“老公……”燕晚迟用被束缚住的手指轻轻搭在时亭南赤裸的肩头上,小声呢喃了一声。
时亭南低头看他,鬼使神差的应下来了这句话。
他上次让燕晚迟在床上叫他老公,目的其实是想体验磨断燕晚迟骨头的快感。
在此之前,他并不是很喜欢这类在床上嚣张又会挑衅的人。
后来才觉得,这种人操起来其实很爽。
让哥哥叫“哥哥”原本就要比让弟弟叫“哥哥”更能激起人的征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