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像两条死鱼,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
“哈。”是风笙先打破平静,“其实这样也不错是吗,亲爱的,换个口味。”
“嗯哼,是有点道理。”谭允宵边回答边转身,只看到风笙怅然的侧脸。
他无声地咧嘴一笑,眼睛里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