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细腿长,英姿飒爽,往跟前一站就是个威风凛凛的大圣,但只要一开口,还是我熟知的泼猴。
看我作甚么?我脸上有解药啊?
你这厮,就不能好好说话么?我忍着疼控诉道。
好好说话,你听么?我跟你好好说话的时候,你可还记得么?他压低了眉,凶光毕露,我瞬间后悔怎么就把这泼猴和我单独留了下来,这不是自挖坑跳?万一他一时把持不住想拿金箍棒敲死我,我现在这满床打滚的样子,别说念咒了,张嘴都困难,岂不是任人宰割毫无生路可言?
为了小命着想,我进退有度伸缩自如,悟空、悟空,有话慢慢说,不急分辩。
行者凝眸注视良久,才卸了煞气,转过身去。我稍稍放下心来,再不敢乱说话,望着床帷发呆,过会儿实在无聊得紧,开始研究自己这越发隆起的肚子。
你说这孩子从哪儿生出来?
我怎么知道,您不是常说我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野猴子么?
又翻旧账,又翻旧账!我不过是拦了他一次,怎么就记恨至此!
我闭了嘴,不想再跟这小心眼的猴子说话,房间安静下来后只有彼此一轻一重的呼吸声,以及我强忍着的痛吟,可时间一久,那折磨我的绞痛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阵阵酥麻发痒,附于骨肉之上。这可比痛感要难耐多了,痛只有简单一种感受,但现在多重层层叠加而起的热意仿佛大醉酩酊,浓烈醇酒浸透了我的四肢和意识,每一寸筋络都在发胀。
衣裳被我揪作一团糟,扯开一点领口,初春的微凉覆盖皮肤,缓解了些许燥意,但这就如同饮鸩止渴,半刻钟不到我就又开始难受。
悟空我有气无力唤道,你去问问这酒家,为何我觉得有些古怪?
怎么了?
热。皓白脖颈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黏附在里衣上,闷热难挨,索性闭目养神。
孙悟空开了点窗透气,怕受风寒不敢多开,随后快步下楼去,随手抓了个离得最近的账房女先生,问道:我师父说热得慌,敢问各位这是正常的么?或者要怎么缓解?
女子沉吟片刻,一拍手,惊道:差点忘了,你是男子啊!
行者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好声好气道:自然。
我们这女国少有男子,一下子我也记不起这重要事项若是喝了河水有了身孕,身边还有男子作陪,乃是上等她话说一半,不敢继续,想起方才看到的流光溢彩袈裟僧袍,剩下的嗫喏不语。
上等何物?他急得不行,催促道,有话便说,无需吞吐。
这乃是引诱交合,阴阳作配,得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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