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杀意还未消。
微一挑眉,与他方才在远处瞧见的,君臣相宜之景,有些不大一样。
“见过摄政王,”银朱屈膝行礼,上前替他斟了一杯热茶。
在他刚刚进来,虞妗便有所觉,只她心里还有气,对着秦宴便没什么好脸色,自顾自的抱着银手炉暖手。
秦宴也坐得住,虞妗不搭理他,他也自酌自饮很是自得,好似杯中是一白好酒,周边景物繁盛如花。
虞妗见不得自己心里不痛快,旁人却好似个没事儿人一般,这光秃秃的一片,也不知他能看出个什么来。
就在虞妗等得不耐烦,起身要走时,秦宴才开口道:“你和蒋韶闹翻了?”
虞妗刺他:“王爷有这等闲心关心旁的事儿,不如想想,为何自己一把年纪了,还未能娶妻吧?”
秦宴脸皮厚得很,面不改色得说:“等闲的姑娘,配不上本王。”
虞妗好似听了什么笑话,伸手揪他的面皮,笑着说:“哀家瞧着您这面皮,如嘉峪关的城墙一般厚了。”
秦宴在虞妗身边,总会不自觉放下防备,她一伸手便揪住他的脸皮,避无可避。
眼眸落在那一截嫩生生,却带着凉意的芊指上,毫不留情的将她的手挥开,明明抱着手炉,为何还能冷成这样?
在虞妗看来,便是一幅避之不及的模样,心底里不由得有些失落,愣了半天将手收回来,放回已经半凉的手炉上,在心底里哀怨的叹气。
忍不住开始怀疑,这连她干干净净的双手都嫌弃的人,和上辈子那个能将她半身腐败的身躯拥入怀中之人,到底是不是同一个。
还不等她琢磨出什么来,手里便被重新塞入了一个热烘烘的手炉。
虞妗有些呆愣,这手炉生生要比她那个大一圈儿,两只手都捧不过来,只做了简易的镂空,和她那个又是缠花枝又是红宝石的手炉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察觉到虞妗惊异的目光,秦宴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一声,没话找话说:“本王以为,能在娘娘跟前伺候的,应当是聪慧过人的,却连主子手炉冷去都不能发觉吗?”
银朱很委屈,出门时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太后娘娘一肚子火气,谁敢触那眉头,没见着那丞相大人都吃了闭门羹?
再委屈也得老老实实认罪,确是她的疏忽。
虞妗有些乐,确定今生与前世,秦宴始终是秦宴,没有换了瓤子。
憋着笑问道:“您这会儿来就是说这个的?”
秦宴手下微动,眼眸控制不住的落在冰面上,那完好无损的木匣上。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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