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浑身僵直,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倏地收回了手,一张脸却红得通透,整个人仿佛做贼一样心虚起来。
谢让看着他的模样,缓缓笑开了。
旁人并未察觉到这一幕,宴席中有酒有乐,到了夜半时,老太妃困倦了才散了席。谢沛先送了祖母回去,又来送谢初曦去休息。谢初曦顿了顿,见谢让并未阻止的意思,心里不禁更恼,脸上却未表现出来。等走到回廊,他笑道:“沛沛当真长大了,看来王府中的事务都是你在打理。”
谢沛得到了夸奖,脸色一红,羞涩道:“府中没有王妃,父王连侧妃都不娶,父王也忙,只有我来料理这些小事了。”又道:“我也常常劝父王再娶个贤惠的侧妃进来,只可惜好像并没有能入他眼的。”
谢初曦喝多了一点酒,脑子便不是十分清醒,此刻竟脱口道:“他倒是敢!”他满脸忿忿,甚至有些咬牙切齿,“他若有这个意思,朕也是不允的!”
谢沛一怔,很是不解,“我父王纳妃,圣上为何要不允……”
一旁的荣贵见不对,连忙过来打哈哈,“世子,圣上喝多了,正胡言乱语了,您莫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