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顿时有些气恼了,“不说是给朕准备的吗?”他不敢多跟谢让对视,就想去责备荣贵,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了,连门都给带上了,此刻空空荡荡的浴室里便只剩下他们二人。谢初曦气得几乎要跺脚,一张脸胀得通红,但瞪着谢让的时候,又明显气势不足。
不像面对薛英或者其他的男人,有着天生高贵的气场,在谢让面前,他总是矮了几分气势。
谢让施施然道:“既是鸳鸯浴,就该有鸳也有鸯。”他看着谢初曦,笑得极是邪佞张扬,“还是圣上更属意本王的儿子?”
谢初曦脸色更红了,又有些慌,“朕、朕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谢让笑吟吟地看着他,“刚刚摸到的东西,可有让圣上满意?”
谢初曦羞得更厉害,浑身都在簌簌地抖,十分想鼓起勇气从这里跑出去,可又不敢。
还有点舍不得。
正僵持的时候,谢让朝他勾了勾手指,“曦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