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下去。“但我听荣贵公公说圣上还未醒,我刚想先回去,晚点再来。”
谢让突然扯了下嘴角,道:“他已经醒了,正好,你进去伺候吧。”
谢沛愣了愣,还未反应过来,谢让已经施施然走了出去。
大西朝重孝道,重君臣礼仪,谢沛又是极孝顺的,每日早上也确实会去祖母房中伺候她梳洗,虽然碍于男女之分,每日都是等她换好了衣裳再进去,但也会伺候着洗漱,再陪着用早膳。
要伺候谢初曦,也是一样的吧?
荣贵笑道:“奴先去让人送水来,世子先进去吧。”
“好。”谢沛有些犹豫地走了进去,一是心虚,毕竟昨夜自己做了那样的事,二是狐疑,疑惑父亲为什么会从皇帝的寝房里走出来。
好端端的,两个人为什么会睡在一处?
难不成当真是……
谢初曦的寝房又宽大又奢华,光是屏风就用了两扇,上面的绣品也属于珍品,飞龙翱翔的画绣得栩栩如生。绕过屏风,就能看到宽大的床,罩着上好的流云纱,布料轻薄柔软透气,隐约能看到床上的人影。
人在动,看起来确实已经醒了。
听到脚步声,谢初曦打了个哈欠,他其实还想睡,只是身上被弄得黏黏糊糊的半点不自在,所以还是强撑着睡眼清醒着,他撩开帐幔,没等看清人,先下了吩咐,“荣贵,打水来,朕要沐浴。”又软着嗓子抱怨道:“早上还要弄一次,他爽了便走了,留了朕一身的精液。”
听到“精液”两个字,谢沛唬了一跳,鼻腔也立即闻到了熟悉的气味。他怔了一下,谢初曦恰好看过来,看到是他,也愣了愣。
谢沛的脸色渐渐变得通红,特别是看到谢初曦半裸的身体之后。
肤如凝脂,酥胸半露,果然如他幻想的一样。
只是上面并非一片干净,而是有许多红色的印记。
像是被男人吸上去的。
想到这里,谢沛骤然回神,慌乱地跪了下去,道:“圣上恕罪,我、我是来给圣上请安的。”
谢初曦笑了起来,软声道:“难得你这么早就来了。既来了,便伺候朕洗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