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出了门。
其实不只是小厮,就连一直照看蒋俞言胎的太医都不止一次的跟我暗示,他这一胎怕是不好生。
本就是头胎,又是双孪在腹,孕期又是将养的太过,此番又是延产。孩子养得实在太大,加上整个孕期都在不断的为朝事操劳。只怕是难生。
我却依旧早出晚归,这几日将朝事都料理妥当。蒋俞言这一胎也快怀了十一个月。那硕大的胎腹就算是隔着束缚带看上去都比寻常人家双胎足月的肚子还要大上两圈。就那么扣在身上,也实在是遭罪。
这天我归来是已经半夜,踏着星月到了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