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很齐全,家住君山附近,家里人在景点经营店铺,有些积蓄,所以供得起他读雕塑系。
庆章岁盯着雕塑系三个字,过了小会儿放下资料,按着郗景的身子将他身上的束缚解开。
郗景倏然抬头,为什么突然给我解开?
庆章岁牵着他的手,半强迫地把人拉到主卧里。姬小木听见动静,像一只被吓破胆子的猫,手套都来不及取,便把眼睛一闭从主卧蹿了出去。生人勿近?熟人勿进!
跑出去还没歇气,她又折返回来,好心地带上了门。
郗景和庆章岁都没有松开牵着的手,他们的掌心如同两颗热乎乎的红薯,淌着蜜,还是软的。
彼此的距离几乎为零,他们在干先前就想做的事,接吻。
郗景的前女友、前男友都没有和他吻过,他总觉得舌头交缠这件事太过别扭,但是当他吻上庆章岁的那一刻,心里只有甜蜜、漫天翻飞的花瓣和布满天空的灿烂阳光。
好热。
他们不自觉就搂在了一起,胸膛相贴,肌肤紧挨着,仿佛本该如此。
他强迫自己把跪着受虐和站着接吻的两件事分开,前者应该是这人的工作,后者是他们之间的私事。
郗景拉着庆章岁的手,在他掌心里专心致志地划了两个汉字,郗景打量着他的轮廓,心想应该是混血?他又写了“name”。
庆章岁捏着郗景的手腕,在其掌心中认认真真地用手指一笔一划地写自己的名字“庆章岁”,柔软的指腹蹭过他掌心的纹理,那条生命线纵然几经拨弄,却并无改变。
庆章岁抬起他的手,缓缓低头亲吻他的手背。
身体比接吻的时候更热了。郗景心中的渴望被绅士的吻手礼点燃,他伸手一按,把庆章岁推倒在床。
庆章岁无辜地看着他,表情颇像一只待宰羔羊。庆章岁衣服脱得很快,三两下便全裸。
见少年去摸床头的润滑剂,郗景也就那么顺势往床上一躺,自然地分开双腿,他只有一点紧张,像一位不怕打针的成年人即将接种疫苗。
郗景跃跃欲试的神情看起来如同一只蹲在鱼缸旁双眼放光的小猫,他还没做过,所以格外期待。
与其说他无所谓做爱的体位、方式,不如说他看重的是和谁做爱。
?
当温热的指腹堪堪探入肉缝时,郗景难以自持地软了腰
,像折了枝的野玫瑰,慢慢绽放艳丽的花瓣。
前戏刚开了个头,郗景腿根就兴奋地痉挛着,软肉被进进出出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扩开,潮水般的刺激一股脑向他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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