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景伸手抚摸那些陌生的名字,淡淡地说道:“晚上再做。”完全看穿了庆章岁的心思。
郗景的意识飘远,像一株白绒绒的蒲公英,轻轻地飘、轻轻地落。
脑海里的雕像已然成型,灰白色的石块包起郗景的心,仿佛天生就应如此。借由石块与纹路凝固时间与空间,他做了什么,思考了什么,雕塑都记得。
想象中,那具雕像就伫立在湖心岛上,任由狂风吹拂。
这是他梦中也不曾有过的场景。
他观察到的人事物都会落在刀与凿上,他想说的话都会在纹路与线条里,他所关心关切关爱的一切都会在沉默的雕像里述说。
人爱他,所以他爱人。
黑区里不能说话的,他替他们说。
雕像是石,可以敲出星星之火,星星之火则足以燎原。
想要认真想,连思绪都在冷气里冻好了,像座晶莹剔透的冰雕。只需要好好保管,就不会再忘。
做要认真做,连勾起的脚背都被热化了,像块化成液体的奶砖。只需要一口喝下,就一定香甜。
庆章岁再怎么火力全开,前戏扩张润滑依然是一个不落。
要舔着郗景的耳背,用拔尖儿的耐力掌控着郗景因为情动而细细颤抖的身体,要啃咬郗景的薄唇,用一等一的吻技操纵郗景无法自持的心神。然而到最后,是庆章岁自己的呼吸微乱,郗景平静地躺在床上,抬手摸了摸他的头。
这回恢复到激烈粗暴的性爱模式,庆章岁压着郗景的腿根,正面进入他。
腿心间的肉缝被尺寸可观的阴茎顶开,庆章岁在郗景身上肆意驰骋,动作里暗暗蓄着狠劲儿。
火柱似的阴茎撞到最深处,再如何热情迎合的嫩肉也吃不消,颓废地让到一旁,将战场拱手让人。
敏感带被来回碾压,大开大合的肏弄让郗景绷紧脚背,穴里不受控地淌出汩汩水流,黏腻的水声越发淫靡。
庆章岁太过年轻,用不完的精力混合爱意,发泄般地倾注在郗景身上,交合处的淫水都被拍击成白沫,强烈的刺激更让两个人身置浪潮,失了神。
郗景被肏得上下耸动,却仍旧保持优雅的姿态,俊逸的面孔稍显隐忍。如果不是他不抽烟,恐怕此刻手里应夹有一根细烟,吞云吐雾地舒展眉眼。
怎么样都是迷人的。
庆章岁轻吻他的眉睫,温柔的触碰是
夸张的燃料,郗景最吃这一套,双腿更开,眼里捎着媚,甚至极其自然地往庆章岁耳边送气。
招架不住的,庆章岁觉得自己会死在郗景床上,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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