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咕叽咕叽的声音平常听着不羞,现在他却满脸通红。
滚烫的脸颊温度褪不下来,庆章岁担心地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烧啊。
这活也想象中的难太多了,直观感受就是累。
郗景的腰腹和腿部必须不断发力,背部的肌肉也在运动中绷得极紧。
平常他躺在庆章岁身下的时候不用动,轻松写意、舒爽愉悦。今天庆章岁躺在他身下,心里默默在想,技术真的好烂……又不敢真的比划出来。
大半天了,敏感带都没找到。
直到郗景做到腰酸,他才找到庆章岁的关键点。
回到正轨的郗景动作井然有序,平静地朝着紧致的甬道发动攻势,宛如一场制定了作战计划的战役。
他控制着顶撞的间隔,稳定的节奏让庆章岁憋不住笑了,仿佛不是在做爱,而是车间的流水线作业。
郗景考虑的是这样做的好处,庆章岁不会疼。
应该一点也不会疼,恰到好处的力度以及恒定的频率,没有理由感到痛苦。
庆章岁难得热了起来,心脏微微加速,呼吸稍短,盯着爱人的眼睛扬起了嘴角。
喜欢郗景的表情,眉毛、长睫、眼眸、鼻梁、嘴唇,弧度优雅的下颚线和不太引人注目的耳朵,还有他质地偏硬的头发。
庆章岁脸上不受控地泛起笑意,更加用力地扣住了他的手。
岁月在指缝间流淌,而他们情意不会被削减半分,反而因为时间的沉淀更加厚重、密不可分。
斜斜的月光穿过窗前的树叶照入室内,白炽灯叹息着退到一旁,弓着腰拢着手,决计是半点光芒都不会放的。
傲气十足的珠晖却不是屋里的主角,它只负责照亮郗景俊逸的面容。自千万里外远道而来的流光往脸上一笼,眼睛里似有繁星,点亮的耀星昭炯,敢与明月争辉。
庆章岁深吸一口气,忽然感觉自己在亵渎神灵。
总是如此,在做爱的时候,在他的皮肤沾上自己的精液的时候,在他露出情动的、高潮的表情的时候,庆章岁都觉得自己在玷污他。
然而爱与性,情与欲,本就是最原始的神圣。
人们从这里来、从这里诞生、从这里开始存在。
郗景射在庆章岁的穴里,然后他躺在庆章岁的怀里,就像住在了庆章岁的心底。
温热的呼吸在耳畔
逗留,郗景身上很淡的松节油的香味萦绕不散,伴随着澡后的凉爽,两具赤裸的躯体不再动作,夜晚随之变得平静。
高潮的余韵消散殆尽,他们在月光下诗意地栖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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