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坚挺,对她生了欲。他想往上顶弄,想冲进她软嫩的花心,横冲直撞。
终是理智压过了肉欲,他握拳,沉静地看着眼前大红的芙蓉纱账,指甲嵌入掌心,痛让他清醒。
他忆起少年时在净慈寺修养身性的那段时日,木鱼声声,他抄着一行行般若心经: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此情此景,不过虚幻、假象。
卫连姬刻意拉长了腔调,妖媚地呻吟,但见纪瞻淡如佛子,脸上几乎没什么情欲之色,她有些泄气。
不好玩,太不好玩了。她也懒得再与纪瞻搭话装腔,闭了眼顾自享受身体里那根棒子带来的酥麻快感。
他好粗、好大,撑得她穴壁涨涨的,摩擦起来又很舒爽。龟头生得饱满,每次都能将花心嫩肉顶得凹陷下去,止住了细细密密的痒。
卫连姬也不顾及自身颜面情态,痛了就骂,爽了就叫。待穴里生出快意,她又媚叫连连:“啊……纪瞻,那处又被你顶住了……爽了、好爽啊……”
纪瞻被她叫得再定不下心神去回想佛经内容,阳物不自觉地胀大一圈,他只能忍住不去挺胯向上顶弄。
卫连姬的起伏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几下直直坐入、直直拔出,龟头戳得花心紧缩不已,从尾椎升起的一股股快感穿过穴肉,凝聚在敏感花心。
她颤着身子啊啊乱叫:“到了、要到了……啊啊啊……纪瞻,要高潮了……”
在一次花心死死咬住龟头时,卫连姬一个痉挛,白光道道从眼前闪过,她到达了穴吃阳茎、吃到极致的绚烂高潮。
春水潺潺,从穴口不住地往下淌,打湿了纪瞻坚挺下的两团肉囊。
卫连姬一下就被喂饱了,高潮的余韵过后,下体有初次破身后的痛意传来。她颤抖着起身,将纪瞻还肿胀的阳物吐出来。
他的阳物上沾满了粘腻的汁液,透明的水液混着淡淡血丝。
阳物红肿,茎头胀得滚圆,上面的小眼楚楚可怜地溢出两滴清液。
卫连姬看得直笑,就是这个小东西把她插得又痛苦又快活。可她都快活完了,他怎么还肿着?
这样想,卫连姬问出了声:“纪瞻,你不是第一次么,怎么这么久还不射?”
纪瞻看了眼还翘得高高的阳物,心中无奈叹气。
卫公主把处子身给了他,亦要了他的清白。他若任由自己放纵情欲
射在她身体里,那他之前对她的拒绝又算什么。
他岂不成了欲拒还迎,表里不一的伪君子。
卫连姬自也是知道纪瞻就是文人清高,死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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