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接一波的酥麻感,像在里面淋了痒粉,养了成群的蝨子,骚痒得叫人发狂。熟知毒物和药性的荆墨猜这是因为寒气冲撞了媚丹的药性,而最柔嫰敏感的狭窄空间更形成冰火两重天的炼狱。
冰太冷,冷得令体感神经失调,冰棍化为另一道滚热的烈刃,侵略烧灼的壁肉。荆墨用尽最后一丝清明的意志控制穴口张合,吞吐原珠笔长度的冰棍,然而清凉的快感转瞬即逝,下秒就与媚丹一同折磨起内壁来,留下对那丝清凉之气的渴望,吃得更快,更深,由冰转火的刺激更剧烈。
荆墨沦陷在无穷的慾火之中,随着陆扬清亵玩自己的手指而起伏,无意识地挺起逢迎,回绕耳边的唯有两道命令。
不能动……不能射……
正常已被玩被酥软的身躯,因为被浇铸血肉的服从本能,与影首大人心底对自己竟然被这麽一根小小的棍儿玩得死去活来的憋屈和窝火,反而变得更加绷紧。随即,耳力很好的荆墨和陆扬清同时听见一声清脆微细的声响。
咔嚓。
有什麽东西裂了?
两人的视线同时探向声源--
冰棍儿,被、夹、断、了。
“…………”
“………………”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