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因魔咒爱上了你,你不会死,只是某种天赋会衰退,消失。我其实也可以说:这是某种交易,只要你配合我的行动,我就可以让刑狱部赦免你之前的一切罪责,放你自由。
可因着心脏突然的胀苦,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我只好放下食物匆匆逃离现场。
这些日子的困惑在父亲的怀抱中得以倾诉。我问教父:“难道爱别人就会希望别人也来爱自己吗?”
“你竟然也想懂这种问题么?”他在躺椅上笑出了声。
刚刚他在房间里“帮助”了我。
进食过上一个供奉后,司祭大人托教父告知我,说再过不久就要检查我体内力量的状况,以此判断天使祭典的举行时间——他亦得知我口鼻出血,身体即将成熟的消息。我没办法遮掩身体已经在慢慢恢复健康的状况,且光靠消化一些普通的食物,也无法弥补修复身体造成的大量损失。只能央求教父悄悄帮我,在上交读书笔记间,或者利用单独祷告时偷食几次,好教之后司祭的检查看不出什么差错来。
这使我对父亲愧疚更深。他安慰道天赋可以慢慢恢复,也很喜欢这样与我亲近。可我还是自觉十分亏欠于他,便越发信任他的教导。
今天没有写阅读笔记,连读的书是什么内容,只过去几个小时,我就记不太清了。反正没有认真读多久,父亲就来找我。我们在书房呆了一下午,险些错过喂食人马。后来他又叫我今天不必去马厩,他有些话要对我说。
“这需要自己去克服。”他亲吻我的头发:“虽是因魔咒受囿于对人马的感情,但是我想...你并不用他来爱你。你要他做什么,用契约来做便是了。何苦弄得自己不高兴?”
“可是.....”好像也不一样。我一时却想不出道理来讲,只埋在他侧颈浑浑点头。他从躺椅上坐直,环住我后背,认认真真瞧我的脸:“最重要的只有天使,阿德里安。”
“是,父亲。”我说。心里的胀苦又扩大,我忍不住厌恶起自己。厌恶自己的愚蠢。如果撒迦利亚也中了爱情魔咒呢?
我却隐隐感觉连爱也无法关住他。
关住他的,是我所献祭的仇恨。
教父双手捧住我的脸,柔声叹息。他拿过披纱来蒙在我头顶,依次亲吻我的鼻尖,嘴唇,如我们第一次见面那般再次确认着彼此的信赖关系。
“我见不得你这样烦恼,早知道当时,也该好好劝一劝你再下决定。”
他温柔的说:“所以,我们一起来做些克服烦恼的事情吧。”
他从躺椅上起身,披上袍子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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