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官兵不注意轻声挪了过来。
叶府二小姐是叶罗的小妾如夫人生的,如夫人是教坊月出来的女姬,听闻如夫人当年的一出惊鸿舞迷倒万千,叶暮的老爹也是其中一员,叶罗在散尽千金终于抱得美人归,为了此事叶罗和老夫人大吵好几回,书香门第怎能让女妓败坏门风,可是在叶罗的坚持下还是战胜了门第观念,纳了进来,人称如夫人。
叶暮一直不喜欢如夫人,她讨厌那个妖妖娆娆的女人,是她让母亲在夜幕里偷偷的流眼泪,即使叶罗从纳了妾之后,母亲从来没有出言反对过,她的一切都听从丈夫的,母亲的大度只换父亲的一句“谢谢”和无数个独守空房的孤独和即将枯竭的眼泪。
如果说如夫人抢走了母亲在父亲心中妻子的爱情,那么叶画抢走了叶暮在父亲心中的父爱,在父亲的眼中如夫人母女才是他日夜思念的亲人,这几年父亲在外任上都带着的也是他们母女。
母亲更像是这个家里的管家,孝敬长辈,管理家里大小事务,如果百年之后也就是叶家宗祠里的一尊木牌,连名字也没有,叶暮可怜心疼母亲,想着自己某一天也像母亲一样得不到爱人的关心和心疼,每天还要重复着一样的事直到去世,心里就堵得慌。
叶画也就是前几天随叶罗一起回来的,官兵只把父叶罗打入天牢,其他家眷都软禁在叶府,叶画此刻一双美目通红,白皙的脸颊泛着红,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叶画长的随她母亲,确实好看,叶暮想着。
“我好怕,他们什么时候走”叶画以袖掩面轻声问这着。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一直和父亲一起吗?你才是最清楚的”叶暮没好气的说着。
“暮儿,不要这样,这也是你唯一的妹妹了,现在叶家都这样了,你们姐妹更应该一条心”大夫人秦容劝慰着。
叶暮讨厌这样软弱的母亲,什么事情都替别人着想却从来都是委屈自己,也讨厌这样咄咄逼人的自己,她闷哼着不说话。叶画也自知没趣什么也问不出来,又不动声色的挪到如夫人身边窃窃私语。
已经到晌午,夏日的阳光越发炎热,连树木都无精打采了,蜷缩着叶子。更何况这些养尊处优的小姐太太们,叶画晕倒的时候,叶暮也觉得自己的脑袋也处于放空状态了,汗水早已湿透了罗衫,膝盖跪在坚硬的石子地上酸痛无比,隐隐有血迹从膝盖处映出,突然外面一阵喧闹声传来,众人都惊醒了般看相向来人。
只见来人光面无须,手执黄色诏书,叶暮不记得他说什么了,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叶罗秋后问斩,女眷贬为官奴”直到所有人都开始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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