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站在办公室落地窗前,俯瞰楼下的风景。
新来的秘书砌了杯茶进来,说:“总裁,刚才您去西区视察的时候,凌老先生的助理打电话来,说凌老先生要您下午早一点回老宅。”
凌越转过身,什么都没说,坐回椅子上看文件,电脑下方显示有新邮件。
记下时间、地点,他把收到的邮件删除,又用凌啸天给的反入侵软件系统清理了电脑,才靠在椅背,左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沿,闭目沉思。
接到的这个项目要求安保上不能有一丝疏忽,又不能大张旗鼓,这到有点让他为难。打电话问了下凌啸天事情进展情况,再把对方的要求重复了一遍,凌啸天思虑了下,说:“海城好像没有这样的地方。我再找找!”
跟凌啸天说话间,他手指猛的刺痛,血一下从指尖涌了出来,慢慢的消失不见。
他盯着自己的手指,四个月来,这种诡异的事经常发生。有时自己好好走着,会被自己的脚绊倒;有时手像长时间拿了超重东西,膀子会疼上几天;一次开会,自己正在讲话的时候,从腰上下去,像被热水倒了进去,烫了直接跳起来,股东们一脸奇怪的看着他,他再定晴瞧,哪有水的痕迹。
吃饭觉得淡而无味,睡觉夜不成寐,心慌得不像自己的,总是有种纠心说不出的痛。
他心里好像有着那么样的一个人,看不清楚的脸,抱着膝盖,只望着他哭。
改名为凌啸天的李笑被他在做噩梦时发出的声音吵醒,裹着没系好带子的睡衣,头发凌乱,眼神复杂,告诉他,他躺在床上的一个多月时间里,魂魄离了体,不知去了哪?而他的身体每一天都有变化,有时是泥土,有时是酒味,有时有伤口,有时会湿透。
现在这些实际会显现的不再真的出现,可他还是能感觉、能看到。
半夜醒来,一摸,脸上湿漉漉的,他居然睡着流泪?!
天大的笑话,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七尺男儿,竟然莫名其妙的哭?!
看过凌霆熟识的医生,医生表面尊敬说是昏迷过久产生的错觉,背地里打电话给凌霆,要他带自己的父亲看下精神科医生。
他没疯,他真的亲眼看到,还有凌啸天、凌霆和杨峰都看到过,可医生偏偏认为是他精神出了问题。
凌啸天又把曾给他四角放了油灯的高僧请来,高僧只是摇头,说是也不清楚,有可能他的命跟别人的命拴在一起了,机缘到了,自然会真相大白。
这之前凌越是个无神论者,从他醒后,他笃信事有因果,还捐了钱在“美人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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