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带回日本,一走,就是五年。
若不是可可去日本找到他,凌越舅舅也正在风口浪尖上,被人追杀,凌越不得不回海城,这一生,恐怕凌福德父子再难相见。
也许,这就是他的报应!年轻时仗着有几分钱,跟着狐朋狗友花天酒地,肆无忌惮玩弄女人,现在上天不仅让他家道不宁,夺走了他最爱的可可,还让他瘫着。
他躺在床上,手里握着白天杨峰忘记在家里的凌可可的发簪,朦胧睡去。可可从门口进来,怨恨的看着他,边拜边哭。他吓出一身冷汗,惊醒,耳边的确听到啜泣的声音,爬在床沿上哭的人赫然是死去的可可。
请有道的人来看,说是凌家父子几人成仇,家庭不睦,凌越自责过深,折了福报;凌福德又思念可可,日日悲伤流泪,绊住了可可轮回。可可,是回来求他们能解脱她的。
诵经、焚香、烧纸,可可还是走不了。停留老宅数月,直至巷口开了家“沐府”,女人深夜清扫店铺,可可引着凌福德,看她上了女人的身,才知道,可可有仇要借女人的身体替她报。
他以一个耄耄之年,被儿子抛弃,忧女过度的身份,赢得了沐雨落的同情。他含糊不清的跟她谈话,知道她几年前没了父亲,一个人带着孩子艰难生活,心中也时时想念自己的父亲。
沐雨落诚实、善良、勤劳,善解人意,店里没客人时候,会带上新做的糕点来拜访他,有时给他按摩脚,带他园子里散步,陪他说话。
他真心的喜欢这个孩子。
可,凌可可滞留不属于她的世界,需要沐雨落的帮忙,他只得狠心。
在他的再三请求下,沐雨落终于答应陪他参加寿宴。要她戴可可的发簪时,她死命拒绝,看他老泪纵横,才勉强插到头上。他让人精心打扮沐雨落,又给她换上早就准备好的礼服。
人靠衣装,这一打扮,她气质出来,到有几分像可可。
此时感到她扶着他轮椅的手有些紧张,他拍拍她,鼓励她推着他往前。
杨笠堂惊呆,仿佛又看见可可,去日本前的最后一次晚宴,也是这样的装束。
二十五年前,他和凌越、可可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没回凌家前,凌越和他都喜欢着可可。突然有一天,凌福德找到凌越,把凌越接回家,凌越知道自己的初恋居然是同父异母的妹妹,在凌可可的生日宴上,把自己灌醉。他把喝醉的凌越扶回房间,去楼上看可可情况。可可人事不知,躺在床上,像扇子一般漂亮的睫毛垂在那吹弹即破的小脸上,红润的小口一张一合,他情愫难解,亲了上去。看她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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